说着,那个男人就走到刘梦纯面前,跪在地上,而刘梦纯马上就用小嘴包裹着那男人的吮吸了起来。而这时,刘梦纯身后的那个男人也笑着把喷进了刘梦纯的身体,这男人刚一站起身来,另外一个毒枭就急不可待地代替了他的位置,跪在刘梦纯身后,把进了刘梦纯温软的户…
那几个毒枭围着刘梦纯,轮番把进她的道,gāng_mén和小嘴,享用着这个顺从而感的美女奴。而那两个女孩看到这一幕,骇得目瞪口呆。这两个女孩刚才听到刘梦纯用中文自称“贱奴”心里就已经惊惧不已,现在看着这个会说中文的漂亮女孩却如此顺从而又不顾羞辱地用她感的身体迎合着那么多男人,让男人们轮番在她身上发泄着,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的笑声中,那些男人终于全都在刘梦纯的身体上发泄了shòu_yù,而那些男人取掉了那两个女孩身上的镣铐,然后满意地离开了这件牢房。
刘梦纯这时已经疲惫地瘫软在地上,喘息一阵以后,刘梦纯吃力地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吐出了嘴里的唾沫和,然后坐在地上。那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双腿颤抖着走向刘梦纯,坐在她的身边。刘梦纯朝那两个女孩露出了微笑,而看上去年纪稍大一些的那个女孩看着刘梦纯沾满的脸和嘴角,以及从刘梦纯的道和gāng_mén里流淌到地上的白浊,感激地带着哭腔对她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又要被鞭子抽了…”
“不要紧…”
刘梦纯看着那两个女孩还略带天真的表情,想到如此娇嫩的女孩竟然也要在这座魔窟中沦为奴,不由得为她们的命运而黯然神伤,“你们…是大陆人?我是香港人…”
“我们…我们的家在云南省…云南省北德市…”
那个年纪稍大的女孩抽泣着对刘梦纯说,“我们的爸爸是警察…”
然后,这个女孩就哭着把她们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刘梦纯倾诉着。
原来,这两个惨遭毒枭lún_jiān和鞭打的女孩就是被毛杰绑架的潘佳人和潘丽人。
在被毛杰和白史敬肛奸以后,另外那四个男人也先后把强行进了潘佳人和潘丽人刚刚被撕裂的gāng_mén,那些男人的入和抽把这两个萝莉小美人弄得死去活来。潘佳人和潘丽人最后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却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并且已经被强行戴上了镣铐,使她们无法反抗,而一群野蛮的异族男人正围在她们的身边,男人们轮流把大的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火辣辣地剧痛着的道口和gāng_mén,在女孩们痛苦的惨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的shòu_yù。
潘佳人和潘丽人被那些男人们lún_jiān得好几次昏死过去,而且lún_jiān以后,那些男人还朝着她们大喊大叫,潘佳人和潘丽人因为听不懂那些男人的意思,只能害怕地互相拥抱着发抖,却因此被那些男人鞭打。当刘梦纯伸出手,抚着皮鞭在潘佳人和潘丽人身上留下的皮开绽的伤口时,这两个女孩疼得全身都抽搐起来。
想到这两个只有13岁和15岁的小女孩却已经被强暴失身,而且还被送入魔窟,遭到如此残忍的lún_jiān和虐待,刘梦纯不由地为她们感到悲哀。
“我们这是在哪里?爸爸在哪儿?怎么到处都是外国人?”
潘佳人全身颤抖着恐惧地向着刘梦纯哭泣和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唉…这里是南美,那些人都是南美毒枭…一定是你们的爸爸得罪了那里的毒枭,你们那里的毒枭就欺负了你们以后,又把你们送到了这里。这里是那些毒枭用来关押奴,供他们泄欲取乐的地方…”
说到这里,刘梦纯低下了头,两串珠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下来,“我也只是这些男人的奴而已…”
“不…天哪…”
潘佳人和潘丽人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害怕地相互拥抱着哭泣起来,他们意识到,爸爸不可能在离家那么远的地方找到她们,这样一来,她们的神支柱瞬间坍塌了。这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绝望的悲鸣。而刘梦纯想到自己悲惨的命运,也忍不住和这两个可怜的小女孩一起痛哭起来。
“姐姐…你又是…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潘佳人和潘丽人痛哭一番以后,情绪得到了宣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潘佳人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刘梦纯,关切地问,“难道…和我们一样…你爸爸…也是警察…”
“不,姐姐的男朋友是警察…”
说到这里,刘梦纯想起了惨死的凌险峰,和她在凌险峰的面前被那些男人lún_jiān、虐待的悲惨过去,不由得伤心地抽泣起来,“可是…可是他已经被香港的毒枭杀害了…”
于是,刘梦纯也流着眼泪,向面前这两个同命相怜的小女孩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当刘梦纯讲到被强行肛奸的屈辱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跟着眼圈发红,落下泪来。而当刘梦纯讲到被灌肠折磨的痛苦时,潘佳人和潘丽人感同身受一般地皱起眉头,吓得全身颤抖起来。当刘梦纯讲到她被迫沦为奴,在凌险峰面前迎合那些男人的屈辱和无奈,潘佳人和潘丽人也为刘梦纯的痛苦而伤心地哭泣着。而当刘梦纯说到她被关在船上的密室和南美毒枭们的“妓院”牢房里充当奴,让那些男人把她的身体当作泄欲工具任意享用时,潘佳人和潘丽人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