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五六年时间都没人找到他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他亲人关系中最亲密的那个人病了。
让我想想我公司的助理陶荆应该是什么时候被人买通的,应该是在周殊锦恢复记忆回到自己家中之后,我觉得有些可笑我甚至还在当时劝过他----如果家里人待他不好他可以选择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
他真行,自己跟个傻逼似的还装逼装得开心什么都不跟我说,本来我根本可以避免我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公司遭受破产的命运,或者至少可以不用让自己猝不及防到那个地步。
我洗澡想着想着觉得满肚子的火,拉了浴室门出去还被他妈蹲浴室门口的周殊锦给绊了一下,周殊锦“啊啊”叫了两声迅速站起来然后把我给抱住了,他抱着我还踉跄了几步最后抵在了墙边才站稳了。
站稳后手仍旧搂在我背上,埋着脑袋在我肩膀处嗅了半天,小声说:“好香哦。”
我说:“你现在像个变态,周殊锦。”
他继续嗅:“明明用的是一样的呀,为什么你这么香。”
我“喂”了声:“起开。”
他在我肩膀蹭自己的脑袋,蹭来蹭去蹭了许久:“好香好香好香。”
我顿了会儿,然后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滚、开。”
他侧脸枕在我的肩膀上抬起眼睛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灯光的原因,他一双眼睛显得亮晶晶的:“好香哦。”
“……”我看了他一眼。
他仍旧亮闪闪着眼睛:“项项好香。”
我刚想张嘴告诉他香波的牌子让他以后自己抱着闻个痛快,他眨了眨眼睛说:“想要亲亲!”
我说:“我的耐心要到极限了。”
周殊锦瘪了瘪嘴,他缓慢地松开了抱着我的手,缓慢地把脑袋从我的肩膀上拿了下来,慢慢地将跟我贴着的身子松开,我勉强算他识相,转身:“我去睡----”
周殊锦探过身子张嘴直接咬住了我的嘴,然后他舔了一下,我愣了下差点他妈被自己噎回来的半个字给噎死,还没开始骂人,周殊锦抱着自己脑袋往地上一缩:“可以打背呀、打肚子呀、打胳膊呀、打腿打屁股呀,不可以打脑袋。”
我他妈活生生给他气笑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