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锦荣转过身来面向一眼前一群官奴。
一群官奴一上来全都跪在了他在前,纷纷说自已的冤情。众说纷乱,他一皱眉,对旁边的阿态道,
“我们的人怎么还没跟上来?”
“快了,”说话间,从远处来跑来了十几个随从,杨锦荣一见松了一口气,又地阿态道,
“吩咐下去,找一辆马车,把眼前这四个人给我带到驿官去,将这些人的冤情都记下来,除了重犯,偷鸡摸狗的都给我放了。”说完,他翻身上马而去。
后面,阿态叫道
“大人,你去哪啊,你等小的把这边处理完再走啊。”
远处,陆锦荣的声音随风飘来,
“你不要跟着我了,把这边处理好,就回驿馆去。”
阿态担心,但眼前还一时走不开。
杨锦荣一路到了直接到了丹阳。阳光明媚,天气正好,丹阳五月仍旧四处飞花,短短半个月,陆家一家被抄,自己一度身陷险境,又平步青云的感觉令人猝不及防。
他来到丹阳城外,城门门上还贴着通缉陆锦荣和陆锦绣的告示,他脸罩面纱,守城的官兵刚要例行检查,杨锦荣便拿出官印,见官印,士兵忙退了回去。
进城以后,直奔丹阳县府,往日车水马车的县府门前,已经门庭冷落,上面两字白色的封条透着苍凉的气息。
他没有进去,只在外面看一眼,便顺街向西,直到杏满楼门前。
上次截杀他的人已料定是二娘干的没错,不过消息却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当初为了救银杏,他拿出了他的随身金锁,该是杏满楼的老母将此事通告到了将军府,而他母亲与父亲不在家,消息让二娘截去了。
二娘做事一定会斩草除根,如今这老母在不在还难说,他到丹阳,也不过是顺道来看看,一来看看老母出卖他所得的千金银子拿没拿着,二来看看那个因他倔不屈服的银杏有没有再欺负她,毕竟那也是他费劲救回来的。
况且,他可能还有事需要她去做。
杏满楼门前,他翻身下马,有杏满楼的伙计替他过来收马,走上去却见杏满楼也是门庭冷落,并没有来往宾客。
他回身问伙计道,
“杏花楼今天怎么人如此少?”
“前两天,花姨去了,换了新的主人,毕竟有些人觉得不吉利,所以最近客少了许多。”
杨锦荣停下脚步,果如他料,化姨的死肯定和二娘有关了,不过,这是他管不着的,也不去管。
他回身问伙计又道,
“我来找银杏姑娘,不知好可还在这儿?”
“在在,我去帮您叫。”
说着伙计去了,不一会银杏打里边走出来,脸色红润,步伐轻盈,看来被打的伤是都好了。
杨锦荣转过身,往台阶下走了两步,与门口离开了些距离。
银杏一见门口站着一个,头带面纱的人一疑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