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想到这里,耳朵红红的,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再想这件事。
时暮把目光转移到面前的莫翎身上,都是冷冰冰的个性,都不爱说话,都喜欢抱着剑,可是----还是不一样。
花容抱着的是伞中剑,伞上写满了仇人的名单,不像莫翎,看起来就像一个没经历过世事一样的公子哥儿。
莫翎也没有花容看起来顺眼,那家伙嘴唇是微薄的,鼻梁是高挺的,脸颊是棱角分明的,还有那双眼睛最美,黑得深沉,白的纯粹,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坚毅和骄傲,简直要要骄傲过仙人,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那家伙身上还一直有一股烈酒的味道,最好闻不过。
啊……时暮在心里哀嚎一声,本来决定不要想的,还是下意识的想花容。
时暮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时暮转转眼睛,突然想起来莫翎之前犹犹豫豫的表情,决定跟莫翎说话来防止自己胡思乱想。
“你之前……是不是想说话?”
莫翎听时暮跟自己说话,还有点没听懂,意识到附近只有自己跟时暮,用动作的话时暮肯定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才开口:“你说什么时候。”
“就是司清琪叫上你的小师弟的时候,你可是嘴都张开了,最后也没有说话。”
“我没有想要说话。”莫翎立马反驳,速度快到心虚都要写在脸上。
时暮只是戏谑的看着莫翎,表示他已经看出来莫翎的嘴硬。
莫翎恢复面无表情,强装镇定。
“即然你不说的话,我就猜猜好了。”仙人总是有办法的,“司清琪让楼御白跟他过去的时候,你本来想说话,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否则……就是不能宣之于口。”
莫翎的眉头跳了跳。
时暮饶有兴味地挑眉:“看来是后者了,”时暮顿了顿,继续说:“即然不能宣之于口,就是有什么事情,可能会打扰到他们,你不想让他们单独相处?”
莫翎想要直接走开。时暮只一瞥他,莫翎就不能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原位听时暮继续说。
“那两个,一个是你的师姐,一个是师弟,两个人单独相处,说不定是司清琪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楼御白也说不定,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你却不愿意。如果他们谁会有危险的话你就不会安然的坐在这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你有什么企图,对你的师姐。”时暮停下来,看莫翎的表情。
莫翎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那就是对你的师弟了。”时暮做出最后的结论。
“你!”莫翎简直想要拔剑砍了时暮,只是不知道时暮用了什么方法,他竟然一点也动不了,只能听着时暮一点一点,把自己心里最不堪的一面揭开,暴露在阳光之下。
莫翎想到这里,竟然诡异的觉得有些放松,反而静了下来。
有些秘密,藏的太久,就变成了负担,直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