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继续拍着她的后背,等着纯渊接下来的话。
“臣妾在那些时日里,翻了不少书,都无法解答里臣妾内心的烦恼。”自看过《愉卿梦》后,她找了许多野史杂记。都没有怀批注那几句对她的触动深刻。
“但看到王爷受伤的神情,眸中深含的惶恐不安,自己却又不自觉想要关心她,了解她。皇祖母···女子与女子之间可会有与男女一样的情吗?”
“渊儿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太皇太后慈祥的说道,又把问题抛了回去。
“女子与女子之间也是有的···”纯渊笑了,这一刻她放下心中那越来越小的芥蒂。
怀的吻,怀的气息,怀的一切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是女子又如何?那份情,那份与灵魂契合的悸动,终究是做不得假的。
“怀儿能遇到的你,是她的福分。”太皇太后心中感慨。绮玥,你的远见,哀家自愧不如。
“皇祖母说笑。”纯渊从太皇太后怀中起来,一番诉说之后,心情畅快了不少。
“怀儿性格坚韧,自出生起就展现不同与于常人的能力。她对长辈孝顺,从不惹人气恼。那时皇后去世,怀儿心里难过,自此对谁性子都会冷上几分。她能吃苦,小小年纪就练出一身武艺,这也是哀家和陛下能放心她去边关的原因之一。”太皇太后回忆着往日的场景,就算过去那么多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司马怀对纯渊一向只讲喜不提忧,这些事纯渊自是无法知晓,所以此刻听得格外认真。
“怀儿那孩子冷倔,哀家在朝庆宴前派人整理好的名帖,她却没有一个感兴趣的,提了你的名字时才有了反应,还下跪固执的说不要赐婚,不想强他人所难。怀儿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她跪下的那一刻,皇祖母知道她对你的心怕是揪不回来了,唉~”太皇太后假意的叹了口气,一边偷瞄着纯渊。
纯渊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揪着胸前的衣襟,脖子上的暖玉发出的灼人的暖意,眼圈微红,晶莹的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的,强忍着不让它掉落。
太皇太后没有说话,只饮了一口微凉的茶水,心道:怀儿,皇祖母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莫要辜负这世间愿疼你伴你的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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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渊···”司马怀出现在永安宫的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小王妃眼圈泛红,快步走过去的,狐疑的看着皇祖母。
“怀儿,如此紧张作甚,皇祖母可没有欺负渊儿。”太皇太后笑意盈盈的道。
司马怀冲着皇祖母点了点头,躬下身子紧张兮兮的问道:“可是身子不舒服?”
纯渊摇了摇头,把头埋进司马怀臂弯里,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