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
何止。
袁方客观评价:“我感觉醋味儿更大。”
整个屋子里弄得跟要吃饺子似的。
阚泽说:“那是她特意找的记者拍的借位照。”
跟他并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护崽子的袁老父亲说,“你又没眼瞎。”
他家小白菜分明就是全世界最鲜嫩最好吃的,哪怕阚泽真是拱白菜的猪,也不至于抛弃司景这颗品相好的,去拱另外一颗连叶子都不怎么水灵的吧?
袁老父亲对此有着迷之自信。
阚泽正欲回答,却听见砰的一声响。
司景从门缝里机灵地瞥见人来了,一把把门关了。
“……”
被关在外头的三人面面相觑。又属阚泽最为无奈,猫崽子裤子都脱了一半了,看完手机后,二话不说把裤腰重新提上去,把他一推,握着手机就气势汹汹冲出了门。这会儿旗还没降下来,小祖宗又生了闷气,一个劲儿在里面也不知捣鼓些什么,愁的草叶子都要掉,只好在外头小声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
“小花?”
司景不搭理,还在椅子上瘫着。
笃笃笃,笃笃笃。
猫薄荷草真心冤枉,轻声哄:“先打开门,让我进来好不好?”
司景翻了个身,干脆把眼睛也闭上。
外头人敲了半天,三个人轮着上。里头的猫崽子全当没听见,却还是忍不住侧着耳朵,等没声响了,又没来由地愈发不爽。
指尖上冒出了尖尖的指甲,他开始一下一下挠椅子背。
“……和你无关才见鬼。”
“你名字不是和她写一块儿了吗?”
“传什么绯闻,没事传什么绯闻”
最后一句猛地低了,变成了嘟嘟囔囔。司景刺啦刺啦挠椅子背,声音很轻。
“老子都没和别人有过这种要公开的绯闻……”
这话说的不地道。司景自己被组的cp也不少,不是不清楚这里头的门道。你拉我,我拉你,大家炒炒,热度就起来了,可他这会儿自己就在气头上,压根儿不想去管别的,也不想讲道理,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出这口闷气。
编织的椅子被他挠出了线头,司景扯着一根线,干脆开始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