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采采声音又软又甜:“阚哥怎么什么都擅长啊?做农活也这么厉害,真少见。”
“……”
司景面无表情,心底却着实冷笑了声。
呵。
说不定是单身太久练出来的手速呢?
他憋着呼吸,尽量离散发着芬芳的男人远了点,等到换带子时,立马重新把口罩严严实实带上,去了角落的椅子上休息。那头的陈采采还在和阚泽搭话,笑声飞的老远,咯咯个不停。
司景闭着眼,晒着深秋和煦的阳光,慢慢地泛上了几丝困意。
他忽然被人推了把。睁开眼,房渊道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就在这儿坐着?”
司大佬没懂,“不然呢?”
我飞吗?
房渊道干脆坐下来,严肃地望着他,指着那头。陈采采和阚泽都在场地中央站着,活像是上帝创造出的两个完美造物,看着都让人觉得眼睛舒坦,这会儿陈采采不知是听见了什么,笑的直往男人身上倒,被阚泽不着痕迹躲开,“你就打算放着不管?”
“……”司大佬说,“你是觉得我应该就这一幕给他开个黑料楼?”
看不出来啊小伙子,你很有想法啊!
这是打算搞自黑自炒的那一套?
黑个鬼。
站了cp的房渊道操着当妈的心,推了他一把,硬是把他推向了场地中,“快去快去,做点什么也好,别光在这儿看。”
司大佬猝不及防,踉踉跄跄过去,满头雾水。
我压根儿就没看啊?
这关我什么事
他站在了面前,那一对男女都停止了谈话,望着他。阚泽的目光含着笑,像是看透了什么,比这秋日的阳光要灼人的多,看得司大佬浑身不自在,只好举起手,干巴巴打招呼,“呦。”
别在意,我就来串个门。
空气陷入了寂静。司景回过头,房渊道还在拼命冲他比口型比手势,活像是赶鸭子上架:快上啊,别害羞!
司景只好又把头扭过来,继续面无表情望着这俩人。
三人都一时无语。最后还是陈采采笑着打破沉默,“司哥听见我们刚才在聊什么了吗?”
司景摇摇头,双手插在了兜里,有一搭没一搭晃悠着自己的小软毛。
“什么?”
陈采采:“阚哥在给我看司哥家养的猫,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