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话,怎么叫你说得这么恶心?”周晗嫌弃的嗔道。
谢思鹏问道:“你要我做出选择,你这边有什么计划是我能参与进来?”
“沈济走之前,跟我商议过,我们目前还是要静观事态的发展,不要妄想着真能以小搏大,要不然很可能会被真正在阿克瓦幕后推动这一切的大鳄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乌弗.博尼亚这些阿克瓦的鹰派人员,到底有多少人参加发动政变的密谋,背后有没有其他国家势力的支持,我们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清楚,推动阿克瓦进行政治变革的声音跟力量,绝不仅仅来自其境内——这么复杂的局面,我们这点小身子板,凭什么到这么大的浪潮里去搏富贵?”曹沫说道,“对于你此时的问题,我跟沈济他们的意见比较一致,你主要是担心铁矿石贸易中断,手里那艘船仅仅参与普通货物的海运,无力支撑你们之前为买船高额拆借的利息。天悦一直都有计划在几内亚湾组建一家航运公司,你手里这艘船天悦可以原价收购,解决掉你的后顾之忧。想必这样,你就跟我们一样有个好心情静观其变了。当然,我跟沈济心里想着,要是这家航运公司你跟郭宏亮能参与进来就起来先去楼下的餐厅用餐。
谢思鹏他最初看到阿克瓦所产铁矿石,离岸价极其低廉,而国内的铁矿石到岸价又一涨再涨,才决定拿下这艘船,后续还投入不少资金进行装卸设备的改装,总共欠下八百多万美元的拆借款;这也是他此时最大的压力所在。
无论是干脆利落的将手里的那艘船出售给天悦,又或许将那艘船及承担的责务合并到天悦即将出资组建的新的航运公司里,谢思鹏都可以说身上最大的压力卸掉了,接下来自然可以风轻云淡的坐观其变了。
谢思鹏放宽心,当着曹沫的面打电话给张敏,问及陆彦他们确已经离开,便让张敏也赶到酒店来,他这也是当面跟曹沫表示他真的彻底断了泰华那边的念想。
周晗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走出房间,忍不住想,曹沫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抢着组建新的航运公司做什么?这有助他从阿克瓦诡异而复杂的局势变化中分得一杯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