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升也知道是自己在这里,让年轻人们有些不自在,他干脆三下两下把饭扒拉完了就说出去走走,其实是准备去找刘厂长说会话。
所以他又问赵况要了一坛子酒,这是大的小的都打点好,给曲长歌这几个月的妊娠时光保驾护航。
等他关上门,就听得屋里一阵放松的出气声。
曲长歌不禁笑了:“哎,我公公人很好的,你们至于这样子吗?”
于娇娇说道:“怎么会没压力呢,他往那一坐,我就觉得肩膀都抬不起来了。”
苏来娣则说道:“这个伯伯真的很有那啥,我觉得比工会主席都要吓人呢。”
在苏来娣小妹妹的心中,她是最怕工会主席。
这工会主席也不知道为什么比厂长还喜欢绷着一张脸,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不愿意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也不知道怎么给工友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