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三两下就将田海的家庭情况了解清楚了,父亲是个包工头,母亲在街道办担任会计,比起郭家的情况肯定是要好多了。
聊着聊着,谈及失而复得的手机和钱包。
朱局长笑着说道:“今天这件事,幸亏我跟高铁站负责安保的一个干警关系很熟,否则的话,钱包和手机十有八九回不来。”
田海惊讶道:“不是高姐捡到的吗?”
朱局长笑道:“你钱包里的钱原封不动吧?高姐即使能捡到,也只能捡到一个空钱夹,至于身份证等证件运气好的话,在垃圾桶里可以找到。”
郭媛见郭燕给自己使眼色,连忙站起身,举杯与朱局长道:“谢谢您今天帮忙,我敬您一杯。”
朱局长眼神在郭燕的脸上稍作停留,“以我和你姐的关系,这点小事算什么?”
这一顿饭,郭媛喝得有点多,她在郭燕的掺扶下,进入房间,躺在了床上。
突然腹中翻滚,跑到卫生间,吐得荤七八素。
郭燕朝着妹妹摇了摇头,下楼给她倒了一杯水。
郭媛感觉自己还会继续吐,索性抱住了马桶,掏出了手机,想了想,给母亲拨了个电话。
“妈,我在琼金, 住在我姐的家里。我喝多了,但没事。姐,现在可风光了,今天来接我的车子就价值好几百万,住的房子我搜了下,价值三千多万……还有一个很有身份和地位的追求者,对我姐特别好……”
“你啊,说的是醉话吧!”母亲将信将疑,“在外面要少喝点酒,一个个的,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淮山,郭家。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郭母莫名其妙,小女儿跟二女儿的关系很一般,怎么会突然去琼金?
什么几百万的豪车,三四千万的豪宅,二女儿难道真的如此风光了?
躺在床上,老伴儿皱眉问道:“是老三的电话吗?她怎么了?”
“是老三的电话,没什么事。”郭母敷衍道。
“哦!”老伴儿见她不肯说,也不再追问。
外面传出乒乒乓乓地吵闹声,郭母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这对冤家又在折腾了。”
刚推开门,就听到张红指着大儿子的鼻子,怒骂:“婚礼不办了!你姐在琼金混得那么好,就给十五万,够我们做什么?办酒的酒席钱都不够。”
郭彪是个老实人,轻声道:“咱们现在的经济条件是比不上很多人,但我们一起努力,难道不行吗?”
“不行,想要跟我结婚,必须要在琼金租一套三十万的商铺,我必须要做生意,为了能够做生意,我花了半年时间学习美甲美容。”张红委屈地说着,泪水从眼角滚落,“你当时为了让我跟你处对象,可是承诺过的,现在得手了,就想不认帐吗?”
郭母在旁边看不下去,平静道:“无论你和老大是不是结婚,我都劝你一句,要脚踏实地,把班先上好了,再想着做生意发大财。不要总想着老大欠你,郭家欠你的。你也得称称自己的斤两。除了老大之外,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被未来婆婆这么教训,张红心情很不爽,但又不能当场发作。
被郭彪拉了拉,低着头钻入屋内,又过了一阵,大儿子和未来儿媳摔门离开了。
郭母郁闷,刚才大儿子和未来儿媳像是演戏给自己看,想从自己身上再榨出点价值。
“刚才老三说,在琼金和老二住一起。”郭母道。
“老三不是一向看不起她姐吗?”郭父很奇怪。
“刚才说老二在琼金有豪车豪宅,也不知道是不是醉话。”郭母侧目看了一眼老伴儿。
“……你最近不是肠胃总胀气吗?淮北省的医院比不上琼金的大医院,要不咱们去琼金的医院看看?”老伴儿的眼中多了一抹神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