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应我的呼声,娘站了起来,离那小子脏手伸向臀沟,只有一点点距离。
娘脸色羞红,她胸襟上竟沾了一些口水。难道这小子舔我娘yù_rǔ?真可恶啊。我恨不起掐死这小色鬼。虽然我娘
可能是个sāo_huò,但我可不希望,她在我眼前受辱,更何况还是这小屁孩?“天杀的狗爷孙,看老子以后不整死你们?”
在娘的安慰下,这爷孙俩终于消停下来。娘又令下人再取出些丝绸礼品,才缓解了这尴尬场面。
酒宴结束后,众宾客散去,只留下了一帮穷亲戚,这些乡下土包子嚷着要闹洞房,张进财苦笑着和娘解释。娘羞红着脸,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恼羞地讽刺了他两句。我离得远,再加上众人声音吵杂,勉强能听到“乌龟王八”四个字。我娘这是嘲讽张进财是“乌龟王八”?为什么啊?难道这闹洞房,还有别的情况?
听司仪宣布“闹洞房”,张进财这帮穷亲戚兴奋了,他们一致推举“老张头”做领头人。
这死老头假意推辞几下,随后勉为其难同意下来,他扯高气扬地越众而出,哑着公鸭嗓,说道:“张氏祖约,这新娘要进张家大门,须得过三关,通过考验后,才算得张家媳妇。众亲友推举老汉做这考官,俺可要严格把好这关?说完,抬起一双浑浊色眼,痴迷地盯看着我娘。
娘那圣洁高贵的俏脸上,染了一丝红云。刚才听张进财说过,这乡下闹洞房的风俗,甚是过分,不过她身经百战,倒也不在乎,但当着亲儿子的面,被这帮低俗汉子戏耍玩弄,心中总觉得屈辱尴尬。没有办法,现在被张府庇护,以后还有很多利用之处,却不得不忍耐。她想通后,眼光微带迷濛,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老叔,不知是哪三关呢?可不要为难奴家哦?”
一声“老叔”,甜腻酥软,把“老张头”骨头多叫麻了,他振作精神,说道:“这第一关,叫“验明正身”,主要就是看看女子是否能生养?”
“怎样才能看出呢?”娘疑问道。
老张头猥琐一笑,张开掉了大半牙齿的老嘴巴,淫笑道:“嘿嘿...当然要检查一下侄媳妇的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喽?老人们说过,奶大臀肥的女人好生养。侄媳妇,你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啧啧...看上去不错,但...还是要检查。”
这死老头太不要脸了,我真想给他两记耳光,太气人了,我娘这等天仙美人,岂是他这种乡下槽老头子能染指的?
娘却毫不在意,在爹死后,她仿佛放开了自己?心中压抑很久的yù_wàng,再也没人管束。何况我爹也看开了,在娘看过信,和打开红色锦袋后,她释然了。作为花仙,她久经淫欲,在长期压制后,释放也必然猛烈。更何况,我刚才告诉了她完整的“千阳化阴决”,当时她很惊奇,待我解释后,她潮红着脸,媚眼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是太骚了,可我是她亲生儿子啊?难道连我都要勾引?
确实是这样,她和梅姨拜倒在地,磕头参拜,口中娇呼:“宗主圣安”,让我尴尬不已。她们不满意做“花仙”,却对“姹女门”深有认同感。可是“姹女门”门人,全是宗主的女人。难道她们想要做我的女人?
这不,梅姨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埋在我怀里。她在百花仙宫是个特殊的存在,半途加入,外貌圣洁如仙,凌然不可侵犯,但谁又知道她在床上骚浪无比?她披着仙子的伪装,就等着男人撕破,然后就会看到真实无比的她。我把她揽紧,嗅着她发丝的香味,口中调侃道:“梅姨,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女人吗?看来“阴阳采战功”补全后,梅姨仙心更加荡漾啊?”
梅绛雪脸色羞红,整个人都埋在我怀里,身子不安地扭动,同时娇嗲道:“宗主,你坏死了,非要打击奴家,还让奴家亲口承认,奴家作为姹女门人,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啊。”
“真是个sāo_huò。”我捧起她的臻首,吻住她樱唇。
“啊!”梅绛雪惊呼一声,她没想到我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霸道,还好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我娘身上。她樱唇微启,丁香轻吐,回应着我的索吻。轻吸慢吻之间,却渐渐觉得别有滋味,梅绛雪不由嗯哼出声。
在我们吻得正浓烈之时,不远处突然出来欢呼声,我吐出梅绛雪的丁香小舌,定睛看去,不由得勃然大怒。
我娘竟然被这群汉子脱掉红袍,雪白ròu_tǐ泰半露出,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胸前jù_rǔ,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rǔ_fáng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rǔ_fáng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sāo_xué,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yù_tuǐ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