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缓过神来,金和银是真的有些疲乏了,正好赶上秋意正浓,那风吹着在腿边激气一丝冷意,这才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
颜香只是微微站了身来,金和银抬头就见她不知道从那儿拿来给自己垫的的软枕。
微微放在自己身体上,金和银用手把着才没掉下去,低头笑了笑,嘴角似乎都轻盈了许多。
金和银微微侧着的碎发,只是淡淡的吹着,上一秒勾起的唇角下一刻就变得深不可测。
金和银继续揉着那软枕,身上还披着临来时的披风,从前她怕冷,现在却不由的了出来,她像是劝架似的,她本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和颜悦色了些,一颦一笑间就分分钟叫张公公消了气:“张公公就算是身体不健全,也照样是父亲身边的第一把手,是你我的扶荫,槐妙在这么口无遮拦的,小心我罚你抄经。”
和事佬般的莫盛窈只是笑了笑,却没有那股子殷勤劲,这大概是比较圆滑的一面了,这才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公公自然不能计较这些。”
张公公心里虽然没觉得那么怼了,因为莫盛窈给了他几分薄面,便端起来了,这才阴笑起来:“窈公主是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不稳。
她现在就如同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人,穿的如此美丽,但是却被禁足了三个月。
槐妙道:“我们公主分明只是打了…”
“住嘴。”耳边乱乱的,这些年她莫盛窈谨小慎微的,从未有过半分差错,艰难险阻都走了过来,即使父亲不怎么喜欢自己,但也算不上讨厌,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莫盛窈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能听到那声颤音的住嘴,莫盛窈挤出一丝笑容,这才道:“女儿牢记。”
这才淡淡的走了过去,对张公公道:“公公传话辛苦,来人,给打赏。”
“不必了,窈公主你且自行闭门反省才是,用不着讨好我,毕竟是个阉人吗?”
听到这,槐妙哭的更厉害了。
莫盛窈耐着性子,这才柔声赔笑着,她的声音弱弱的,有一种想要叫人保护的感觉:“哪里,公公是我们的扶桑树,我以后还得仰仗你呢。”
但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反正现在莫盛窈是自身难保了,但是张公公却有些心动了这才道:“不用那么客气。”
“意思一下还是有的,别人又看不见。”莫盛窈只是把打赏的钱袋里又塞了一样东西。
张公公见钱袋鼓鼓的,这才和颜悦色的笑开了花,这才道:“看情况吧,但是窈公主,我同你说你真的要管管你家这个槐妙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莫盛窈违心的笑了笑,这才道:“公公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