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您是公主…”
“槐妙,三个月的禁闭你还没关够吗?成何体统?都是窈儿从前错处太多,妹妹不信任我也正常,此事就不要在追究了。”
“父亲,不知怎地,女儿这总是叫你操心,就连这点小事都惊扰你,真是愧疚。”
“父亲可否把这件事情交给姐姐,不然外面什么风言风语的本就很难自圆其说,我与姐姐虽然从前有些误会,但现在我们早就和好如初,所以我相信她。”
北帝觉得有理,这才点了点头:“就按照祁儿的来,窈儿务必好好解决这事。”
北帝总归是不能永远主持大局的,他挥袖走后,室内忽然安静了好长时间,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姐姐大概懂的什么是一视同仁吧?我揽月什么待遇,你槐妙是不是该还回来?”
“莫笙祁你少堂而皇的说教我,这不过是你我对峙的一种手段,你怎么能当真,只是你的属下不会心寒吗?为了这一时的游戏,上来就是一巴掌。”
“而我,偏偏就是不还回来。”莫盛窈只是忽然笑了起来,这才看着槐妙道:“我们走。”
“妹妹是奈何不了姐姐,毕竟我们如此姐妹情深,可是一个卑贱的下人,我还是能说上一两句的。”
“颜香把槐妙给我拖过来,姐姐不舍得,我倒是愿意出手相助。”金和银此时平静吓人一发不可收拾,只是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韶揽越。
青丝吹起,那红印乍现的样子,金和银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这才把手落在轱辘之上,一点点的往前去。
颜香只是忽然把门关上,这才挡在莫盛窈的面前,这才恭敬道:“窈公主,圣上把这件事交给你,你本应该一视同仁的,既然你不忍心,那边卸下这个担子,交给我家公主。”
莫盛窈只是气怼怼的挥起巴掌,不可置否的打在了颜香的脸上,而颜香只是笑了笑,这才嘶一声:“主子管教奴才本没有错,就像窈公主打颜香一样。”
“不管怎样,槐妙都不能走。”颜香只是把住槐妙的手腕,这才拉扯到金和银的面前。
金和银却异常冷淡,手肘处传来丝丝的痛处,声音都冷出好几度:“我似乎不只一次的叫过姐姐什么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吧?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呢?”
金和银忽然捏起槐妙的下巴,这才把身子凑了过去:“我不知道槐妙对于姐姐而言属于什么存在,但揽月是我的人,而姐姐的人又污蔑了他,你我姐妹情深,虽然那是迫不得已装出来的,但谁都没理由去破坏不是吗?”
“莫笙祁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手下的人?”
“凭姐姐不能一视同仁,凭姐姐理亏,凭这是我院,凭姐姐不自量力。”金和银只是极致细腻的看着槐妙,这才挥手出去。
还未等槐妙缓过神,金和银便又扇了一巴掌,似乎金和银手都要痛了,这才道:“我揽月受的,你凭什么不还回来,难道凭你莫盛窈吗?”
“人挡杀人,鬼挡屠鬼,莫盛窈觉得我会怕吗?”金和银只是有感而发,这才道:“姐姐似乎总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总觉得我在和你闹着玩吗?”
槐妙的嘴角似乎有些血迹留出,她红着眼眶死死的看着金和银,这才愈发的痛了起来,至少再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家公主有些颤抖的手。
这才压下那种难过,这才道:“主子动手打奴婢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公主不必自责,是槐妙该打。”
因为槐妙觉得,也许只有她这么说,自家公主才不会那么的难过,而她不难过,槐妙就不难过。
莫盛窈这才笑了笑:“莫笙祁,你别以为父亲就是真的相信你,其实我们都一样,不管什么时候,你也没比我高到那去。”
金和银却笑:“我从不攀比。”因为她知道,如果真的如莫盛窈所说,那她又为什么强调呢,大概是金和银比较乐观,从不想争什么父亲的宠爱。
因为莫得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