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个有用吗?”臧笙歌连声音都冷了八分,所幸说他感冒没全遇到不如说他是真的药石无医。
听着几分冷淡的声音,莫盛窈也不慌乱,她笑了笑,这才道:“你我之间大可不必如此动怒,不管你最近如何反常我都无暇去管。”
“全当你为了获取她的信任。”莫盛窈淡淡的说着,她这个恶毒的女人似乎并不害怕顾拾似的,这才道:“新的一年的祭祀又要开始了,父亲最近也很重视,所以我们也可以借题发挥一下。”
“你想怎么办?”臧笙歌很少去过问他们的想法和动机,还是因为适得其反,他只能保持着一种中立的态度。
莫盛窈还以为顾拾会为了解药而替她出谋划策一下,见他无动于衷,即使心里有了想法却还是说了句:“到时候看着办吧。”
臧笙歌只是单方面结束了对话,想直接回到房间的他忽然来了兴致,就去了藏画阁。
他要求看的是祭祀的一些内容,但好像他看过的这些很被人看过,因为没有一丝的灰尘。
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的臧笙歌在看了很多诡异的祭祀图片后竟然有点眼皮发麻,有些撑不住的他直接在一堆祭祀图片的堆里睡着了。
……
柳姜堰递上状纸的几个审批日里,甄家大部分的小厮都是处于人心惶惶的状态,因为怕一不小心就把祸事招惹到自己身上的他们总额做事谨小慎微。
甄梓妤的偏殿似乎少了很多麻烦,但也冷清了不少,当时柳姜堰来的时候她没有去堂上见过他,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严重性。
穿着那本该属于甄梓妤衣只是跑过去和甄梓妤聊天解闷。
一时就把柳姜堰对甄家的事情同甄梓妤说了,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然后无辜的说着为甄梓妤好的话。
甄梓妤听着并未反驳什么,甚至还扶着想去外面透透气。
“甄妹,这次堰哥做的真狠,完全就是没把你当成自己的未婚妻,不然也不会这样对甄家。”
“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成亲一定不会幸福,你既然已经不喜欢堰哥了,你可不可以叫我喜欢他,你这样的身体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
甄梓妤是无心,是个人就会有危险感,她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做错了很多事情,别人不知道,但只有她知道。
甄禅杰虽然总是愿意欺负她,但那些小打小闹又怎么能伤的了她?倘若她连这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又怎么算是甄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