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去做便是,无需顾忌什么,西岐暂时尚不会反,时机不到。”帝辛看着费仲和尤诨,嘴角浮起一丝神秘兮兮的笑容。
费仲和尤诨抬头恰好将帝辛那一丝笑容看在眼里,当即松口气,他们太熟悉帝辛这幅神情了。
每次
次日,帝辛传旨召见西伯侯姬昌进朝歌。
一时间,群臣沸腾,议论纷纷。
很快,朝歌中传出一些小道消息,费仲和尤诨上书帝辛,言西伯侯姬昌于西岐屯兵,有谋反之意,且彼时东南四百镇诸侯,及北地七十二路诸侯反朝歌,若是西岐再有谋反之意,当对朝歌将会形成合围之势,如此成汤社稷恐怕将会……
正是介于此方面的考虑,费仲和尤诨提议,将西伯侯姬昌诓骗到朝歌,然后将其杀掉,如此可免除西岐的谋反。
此消息一传递出来,朝中大臣当即就沸腾了,一个个都开始上书帝辛。
甚至是亚相比干更是率领众臣跪倒在分宫楼前,恳求帝辛收回成命。
可是帝辛根本就没有理会他们,就任由他们跪在分宫楼前,有些年纪大一点的,就好比亚相比干整整跪了三个时辰,当场就昏迷了过去,被御医抬走抢救去了。
不过亚相比干命大,次日就生龙活虎的醒了过来。
但亚相比干一想到帝辛欲要对西岐用兵,当即就欲要起身进宫求见帝辛。
但却被一些大臣给拦住。
亚相比干最后无奈,只得作罢,任由试探发展。
帝辛派去前往西岐的那一员官乃是亚相比干的人,此正是帝辛故意而为之。
此刻那人径往西岐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凄凄,穿州过府,旅店村庄,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
不一日,过了西岐山七十里,进了都城。
那官员观看城内光景,一时间被西岐城中的景象所震撼,真可谓设置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
那官员乃是亚相比干一党,对西伯侯姬昌向来尊崇,此刻瞧着这番场景,当即就自言自语的赞叹。“闻道姬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唐虞之世。”
那官员至金庭馆驿下马。
次日,西伯侯姬昌设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
端门官匆匆进殿禀报。“启禀君候,朝歌有旨意下。”
西伯侯姬昌内心一动,其实他早就猜到,也在朝歌官员进城的同时就得到了禀报。
此刻西伯侯姬昌当即带领文武,接朝歌圣旨。
“老臣姬昌见过使者。”姬昌带着众臣以及诸位公子迎出了府门。
“君候快请起,下官万万受不起。”那使者可不敢受姬昌那如此大礼,不禁忙上前将姬昌扶起。
“敢问使者今日来西岐,可有何吩咐?”姬昌当即将使者迎进了府中,分主次入座,当即问道。
“下官是奉大王之命前来下诏,还请君候接旨。”使者忙起身将帝辛的旨意取出,看向西伯侯姬昌。
姬昌闻言慌忙起身,当即走到大殿中,恭敬的跪倒在地。
“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又有东南两地四百镇诸侯反叛,文武莫知所措,孤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同,特诏尔西伯侯姬昌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孤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孤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帝辛倒是省事,也懒得去多想词。
当即将上次发给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的诏书除了名字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动。
其实帝辛也清楚,姬昌这老东西瞧着这些就会什么都明白的。
而帝辛要的就是让姬昌明白,既然效果达到了,帝辛也懒得去多费心思。
与聪明人交流,好就好在这一点。
帝辛和姬昌这等层面的人斗智,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废话和手段。
诏书念罢,姬昌当即起身行礼,叩谢王恩。
待将使者送走后,姬昌当即回到书房,此刻将一根白色的仙鹤的羽毛点燃。
不多时,一道人影出现,南极仙翁手持浮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出现在西伯侯侯府的书房。
“姬昌见过仙师。”姬昌当即朝南极仙翁行礼。
“见过君候,不知君候传信召贫道前来可有要事?”南极仙翁看向姬昌,当即问道。
姬昌当即将事情的经过与南极仙翁道出,甚至是他的一些担心都加在其中。
“君候尽管去便是,此行朝歌内有不祥,七载罪愆,不能绝命。此乃君候必须要经历的,望君候能静待之。”南极仙翁掐指一算,当即道。
西伯侯姬昌闻听,深吸口气。
“仙师现如今天下局面大乱,东南四百镇诸侯兵变,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了,若是我西岐此刻起兵,料那成汤一脉无暇顾及,或可夺取朝歌之地,成就吾西岐圣名……”
“非也,时机不到,天道有常,若是君候此刻起兵,或对西岐不利,甚至是会影响到西岐未来命运,逆转成汤社稷命脉,让后得以延续。”
南极仙翁连连摇头,当即就打消了西伯侯姬昌的心思。
其实明眼人都会觉得此刻天下诸侯群起而乱之,若是这时候出兵或许最佳时候,但是南极仙翁却将其阻拦,并非是南极仙翁有多厉害,只是按照封神量劫的时间推进,现在还不是西岐反朝廷的节点。
姜子牙尚未下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