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陈萼温娇一行回到了长安,温娇满脸的思念之色,陈萼明白娇妻的心情,这一离家,就是一年了,想起这一年来所经历的事情,不禁有些唏嘘。
李彪快马加鞭,赶着车在街道上穿行,很快回到了殷府。
“贤婿,你受苦啦!”
刚一进门,殷开山就紧紧抓住陈萼的手,老泪纵横。
“这……”
陈萼和温娇相视一眼,都有些不解,不就是赶路赶的急么,哪里谈得上受苦?
不过陈萼心里还是挺感动的,笑道:“多谢岳父挂念,这一路行来倒也不苦。”
“唉!”
殷开山重重叹了口气:“为父实在没想到,贤婿此去江州赴任,竟会横遭劫难,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刘洪狗贼被你儿亲自剜出心肝,于江边祭奠你,也算是恶有恶报,而你被洪江龙王救起,得以复生,今后……你和温娇就好好过日子罢。”
“什么?”
陈萼脑海中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这不是没发生的事么?为何岳父言之凿凿?
再一看温娇,温娇也是满脸惊骇。
陈萼顿觉四肢冷凉,一种难言的恐惧遍布心头,他记起了在原著中颇有争议的贞观十三年。
这一年,陈光蕊身死,温娇生下了小唐僧,从此被刘洪被霸占,直到十八年后。
也是这一年,唐僧为父报仇,踏上取经路,陈光蕊复活。
以前陈萼觉得破绽太明显了,也许是笔误,没太注意贞观十三年,但是从岳父的表现来看,诡异的很啊。
“岳父,今年是何年?”
陈萼连忙问道。
“贞观十三年啊!”
殷开山理所当然道。
陈萼心里格登一下,又问道:“刘洪被剜出心肝而死,那李彪呢,李彪是怎么死的?”
李彪一听这话,神色都不对了。
他知道部分内情,刘洪明明是被自家老爷一箭射死的啊。
而且去年才是贞观十三年,今年是贞观十四年!
再联系到陈萼的那句话:李彪呢?李彪是怎么死的?
这可是信息丰富,让人毛骨耸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