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派认为国内的道门没有真正的传承。许派和萨派都断了根,张派这些年默默无闻,他们……觉得没必要邀请你们。”司徒澈说得很含蓄。
温一诺嗤了一声,“虽然但是,可他们的人却知道我们张派的名声比他们响,我们张派的辈份比他们高!”
“还记得那个葛丙丁吗?他得叫我师姑祖。他师父也得叫我一声师姑!”温一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司徒澈突然想起来,那个诸葛先生,就是葛丙丁的师父……
脸色顿时有些精彩。
他慢悠悠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笑了起来,“对啊,我都忘了这个了。一诺好记性。”
温一诺:“……这个不需要记性,这是常识。”
司徒澈被她打击了一下,不过并不在意,笑着继续说:“总之就是这个道门大赛,如果你想观摩……”
“不,我不想观摩。”温一诺断然拒绝。
司徒澈心里一沉,正想继续劝她,却听她又说:“……我想参与,可以吗?”
如果有这个名正言顺的渠道对付葛派,就在旁边,等这俩客气够了,才带着温一诺走进客厅。
对着玄关的,是客厅靠里那个巍峨的旋转式楼梯。
温一诺只是看着这个楼梯,几乎都能想象十八世纪那些穿着鲸骨大蓬裙的白人少女们在楼梯上来来去去,裙裾在地上带出沙沙的声响。
她们欢笑,她们歌唱,她们跳舞,她们八卦。
外面的草地上花朵正在盛放,蓝天白云,微风拂面,那是最好的年代,也是最坏的年代。
很快,一场席卷全国的南北战争,将摧毁这里的一切。
旧的文明正在逝去,新的文明正在崛起。
只一个照面,温一诺就脑补出了整部“南北战争史”。
司徒澈也不打搅她,带着她穿过客厅,来到餐厅附带的起居室。
司徒兆叼着雪茄烟斗,坐在这里跟沈齐煊在聊天。
司徒秋坐在落地窗前三角钢琴旁边的贵妇榻上,正在跟逛街的沈如宝她们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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