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事态还没那么严重之前,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找到收容物并收容它!”英木兰边说边拿出准备好的材料发放到各位队员手上。
“已经调取了所有医院近七天的视频资料,经过人工加计算机同步筛选比对,查看各个医院监控中是否会出现同一个人,结果惊喜地筛选出可疑人员4人,通过天网系统数据库内人脸资料的比对,已知其中两人身份。”
“其中一个叫涂强,屠宰场工人,有过案底,曾因误杀蹲过几年的监狱,因为狱中表现良好,提前释放,出狱后仍旧操持就业,靠替人宰杀牲畜为生。还有一个叫徐静心,女,没有固定职业,但长年在各种剧组跑龙套。这两人同时出现在三十多家医院的监控摄像头下,可疑程度极高!”
“至于另外两人因为包裹的很严实,虽然更显其可疑,但也因此身份暂未被我们知晓,所以暂时的突破口只能以已知的这两人为主。”
“大家有什么想法或问题吗?”
余姬是个老警员,听完后似乎有疑问:“用传统的案件调查方法调查收容物会不会存在问题?万一这个调查角度是错误怎么办?我个人认为只以这两人为突破口不够!”
“你的建议是?”
“我建议进行大数据调查,调查出这一周内各家医院发生流产、和进行定期产检的孕妇的资料,根据流产和产检出死胎的时间、她们的居住地等数据,建立数据模型,看看是否存在规律或特殊性,进而找到新突破,就算没有找到新的突破,或许也能佐证之后的调查结果。”
“嗯,可以,那么这件事就交由你执行,拿上这个证件还有卫星电话,电话上面有个收容通app,上面有所有已备案单位的相关联络人,早在昨天高层已经下发相关文件至各级政企检军法医事业单位甚至社区居委会,行动期间凭证件你有权征调和利用他们所有的资源,另外行动组有调用外围人员和科研组配合的权限,需要时你只管打电话就行!”
英木兰拿起放在角落的档案袋,将写有余姬的那个给他,并对其他人道:“你们也是一样,都已经给你们配备相关设备,方便你们今后的收容行动!”
“还有人想发表意见吗?”
“我有个想法。”说话的是林默默,“记得没错的话,收容物可以是任何东西,包括了人吧?”
“是的,人行收容物,包括动物收容物都是存在的。”英木兰肯定的回答。
沈略诧异英木兰为什么这么肯定,好像她遭遇过一样,但是没有可能啊,收容物面世才多久,她如何会接触到。
林默默得到回答后道:“那么按照收容原则,在未确定收容特性的情况下行动人员尽可能不要接触收容物,鉴于这两人存在可疑,以及人行收容物的可能,我觉得可以从他们身边的人入手,不能直接接触!这两个人的调查和监控我觉得我能搞定。”
林默默竟然打算一个人接下这个任务,要说是多年的谍报人员,很自信啊,但英木兰最终还是让张伟一起配合。
张全蛋一直在看资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指着一个人说,这人是个左撇子,脚也有伤,我好像认识这个人!”他说的是未能识别身份的那两个人之一。
众人看向他手上拿着的那张监控截图,见图中那人戴着口罩和眼镜,头上还有帽子,图片中他正用左手拉门帘,再仔细看他的双腿,发现右小腿处的裤衩中空,疑似装了机械支架。
“曾经特种部队里的一个前辈,叫秦霸,身形体态和图中相近,也是左撇子,小腿曾被炸没了,装了个机械支架替代,退役后听说回了老家,但没做什么正经职业,而是混了黑道,他又正好是s市人,这么多条都对上了,相信是他的概率很大!”
还能这么巧?沈略顿觉此次行动似乎受天眷顾,好兆头啊!
英木兰于是又安排张全蛋跟进秦霸。
沉稳少话的章建国也开口说话了,“剩下的这个人是苗人,你们看他肩上披的虽然不是羊毛毡,但上面的几何图案很有苗人的风格……”章建国说到这里沉默了几秒,最后叹气,“我就是觉得他是苗人。”
英木兰道:“最好能有证据支撑,不然推理不成立也就算了,浪费时间精力在错误推理上则得不偿失啊!”
“这样说吧,我在苗疆缉过毒,我熟悉苗人,我的感觉告诉我他是苗人,加上那个几何图案的风格审美,但最主要的是,这次收容灾难涉及了“绝后”的特性,让我联想到苗疆的蛊师,记得初到苗疆时,受到本地族长的招待,酒喝一半,我想起苗疆最著名的就是蛊术,询问族长是否还有蛊师,族长说蛊师一行损阴德,绝子绝孙,早没了传承。所以我觉得他不仅仅是苗人,还是苗人里的蛊师!”
“所以最终还是你的感觉?”英木兰问。
“是的。”
沈略在听章建国说蛊师损阴德绝后的时候,脑中便闪过一道灵光,拿出度娘搜索后不自禁笑了,这章建国说的可能还真是突破口啊!
“不,章建国可能是对的!”沈略将自己度娘到的结果给众人看,只见手机屏幕显示——古代五大绝后的职业!
“看到没,戏子、刽子手、蛊师、赌场老板、太监。我们试着能否对号入座,屠宰场工作的涂强对应刽子手、徐静心跑龙套的我们就算她是戏子!剩下的如果张全蛋能确认他那个混黑道的特种兵前辈是开地下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