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听到野兽派三个字,哧地一声笑了,有点暧昧地看了高城半天,说:我们都是同类…………
你,你打住啊——老虎跟狐狸永远不可能,狐假虎威。
高城被袁朗看得发毛,他还不知道,狐狸这种笑法,肯定没好事,赶紧撇清关系。
袁朗收起笑容,正经起来,说:训练今天下午就结束了,高副营长,你可以不用这么紧张了。
☆、(四十一)没有结束的结束
(四十一)没有结束的结束
结束了?不是,不是还有三天才,我正要问你个死老a,考核的事?
我已经跟集团军达成一致,考核方案你轻车熟路,节约点资源,就跟这回b师的选拔一起搞了就完了,还是你们师侦营协助,怎么样?
什么,这只狐狸算得可真j-i,ng,跟死老a选拔一起,这算什么?
高城心里警钟长鸣,个死老a,借着考核来挖人,机关算尽也不是这么个算法吧。
那你这……到底算是借j-i下蛋呢,还是借蛋孵j-i呢?
高副营长,你误会了,我跟徐耀确实太忙,队里有任务,b师的选拔我们中队不参加,是电子中队的活儿,您别冲我来啊。
你,你们死老a,都一个德行。
武断了啊,高副营长。
趁着高城激动的当口,狐狸很顺利地霸占了舒服的椅子,更进一步得寸进尺地撑起了那把令人咬牙的遮阳伞。这还是前两天袁朗从t师一个参谋那里诓骗来的,专门用来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具。
装甲老虎装模作样地望望天空,挑起眉毛看了半天这把讨厌的花伞,心里早把这玩意大卸八块了,可嘴上却有另一翻说辞。
那,行,可我话先说前头,这成才和三连五班这几个孬兵可不是训练营的学员,就没必要跑这一趟了吧。
高副营长,名单上的兵,都是学员吧?狐狸的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可语气极不自然,高城说这话就是气不过,其实成才早跟他表明了心迹。
也难怪,你个死老a还不知道吧,师里命令已经下来了,成才现在已经是师侦营的人,我的人了。
你的人,高副营长,他一直都是吧?还以为袁朗会反驳什么为时尚早一类的话,没想到,狐狸居然有些不是滋味地问出了这句,确实让高城没想到。
现在,名正言顺吧。
现在,对高老七的故意试探,袁朗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两手垫到头上,让自己躺得更舒服,最后照常懒洋洋地说:今天完了聚个餐,我让鹞子弄了几箱液体□□,青岛的,大家尽量喝。
又是喝酒,高城心里叨咕:酒j-i,ng这玩意,是最容易泄露人真感情的东西。行啊,你们死老a就两人,我们一个连,反正你们比较吃亏。
袁朗不置可否,高老七却有些忐忑不安的得意,虽然人多势众,可是狐狸是从不吃亏的,还是小心点好。
而被非人道手段折磨了将近一个月的集团军狙击手们,现在看袁朗和徐耀的目光,就好象是喷s,he而出的激光武器,恨不得将两人给瞬间融化掉。
所以,突然听到狐狸嘴里蹦出的好事,就都不敢相信了。时间空白了几秒,一群又瘦又黑的j-i,ng壮军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地狱训练,已经结束了。
怎么,不相信啊,你们自己看吧!
袁朗的语调突然变得轻松,带点调皮的玩笑,指指不远处的那辆猎豹车里。
训练时穷凶极恶的死神教官,正乐颠乐颠地从车里搬液体□□呢,那样子活像个强盗在搬什么金银财宝。
从没见过这位全军都排上号的狙击手笑过的学员们,顿时表情僵直了。
报告!
平常很少发问的连浩说话了———袁朗此时心情不错,冲着这个沉稳得不像十八岁的兵点点头,连浩说话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报告教官,请问我们什么时候考核?
这算问到点子上了,学员们齐刷刷的把目光对准了死老a。
眼前这个手段毒辣,诡计多端,经常a死人不偿命的老a中校队长说的话,可信度实在是太低。
他们早就由孙建小朋友总结出一条规律,宁愿相信死神教官徐耀,也别相信这只姓袁的狐狸,特别是这只狐狸笑得让你陶醉的时候,那就代表着,世界末日到了。
他们还清楚的记得,训练开始的第六天,当所有人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天天都是高强度的训练,早中晚的体能已经能让这些老兵们体力彻底透支的情况下,还有大量的狙击手专业科目训练,大家因为袁朗的一句话而坚持着———受不了就开口,知道你们是常规部队,允许放弃!
☆、(四十二)考核
(四十二)考核
说这话时,其他人已经是怒不可揭,更何况是那几个老七连的兵,不抛弃不放弃,开什么玩笑,这死老a不是要人当逃兵吗,那不如一枪结果了的好。
而成才分明感觉到,袁朗眼角的余光扫s,he着成才的脸,这话,他听着应该更刺耳………
徐耀听着甚至觉得他的队长有点无理取闹,如果这话是说给成才听的。
他是亲眼看到成才在第一次老a选拔时,抛弃他的战友的,他是见证人。
他也知道,成才最早所在的那支连队,那个名字叫得比番号还响的钢七连,把“不抛弃不放弃”这六个字看得比命还重的钢七连,被强行抽筋剥骨的钢七连,没能让成才停下脚步看看身后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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