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在书山馆见面,然后两个人非常专注的研究那个陌生符箓;到晚上在步行街的‘约塔’吃晚餐,再到一起去教学楼参加班级例会。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波澜,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惊喜。
那道陌生的符箓在两人的齐心研究下,终于被分析出部分含义。郑清认为这道符箓应该属于镇压符的某种高级变形——这大概是周日下午唯一令人鼓舞的进展。
也仅此而已。
年轻公费生幻想中的牵手、拥抱、甚至亲吻,都没有发生。
伊莲娜全部的精神似乎都放在了那个破旧的笔记本,以及那堆艰涩的符箓中。
甚至郑清终于找机会送出去的礼物——那条波西米亚长裙——也没有让吉普赛女巫表达出更多的欣喜。
她接受礼物时的意外之色似乎更像是在维护年轻男巫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我以为你会到猎舞会的时候再把这件礼物送给我。”伊莲娜接过裙子的时候打趣了一句。
这让郑清有点尴尬。
这点尴尬直到周日晚间的班级例会上,才逐渐消退。
因为这次例会上,郑清不得不面对另外一个非常重要事情——当然,与蒋玉无关——宥罪骑士团团长大人发现自己必须开始考虑社团要不要组建一支猎队,以及如何组建一支猎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