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随手一拳打翻最后一个还在他周围的乱兵,神清气爽地做了一个收工的动作……
“把他拖过来?”
他指着地上还躺着的那个年轻人说道。
两名常胜军士兵赶紧下马,把他给拖到了王跃的面前。
“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得听我的了?”
王跃狰狞地说道。
可怜这人已经被他打成了猪头,整个脑袋都大了一圈,俩眼都被挤得快看不见了,这还幸亏王跃自己打着熊猫旗,不好当街杀人打自己脸,所以手下留情没把他往死里打,实际上周围那些都没死,都是被他打倒打晕而已。当然,要是以后有个脑震荡,或者颅内淤血什么的死了,这个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了,反正没当街打死就算维护了熊猫旗的意义。
那人垂着猪头,晕乎乎地晃着脑袋,奄奄一息地点了点头……
“听,听,听你的。”
他含混不清地说道。
说话间嘴里的血还在不断滴落。
“你叫什么,我就欣赏你这种懂事的。”
王跃满意地说道。
后者含混不清地说了两个字,还仿佛受惊过度般颤抖着。
“大声点,我听不清!”
王跃说道。
“他叫韩常,那是他爹韩庆和,虽为汉人,却在我大辽为统军使,却在此时乘人之危,背叛我契丹做叛逆。”
刚才那契丹人冷笑着说道。
“不要这么说,什么契丹汉人的,都是在这析津世代居住,都是乡里乡亲,为何要打打杀杀,今日日月旗与驺虞旗就立在此处,任何人不得再交战,贵主已经决定同南朝和谈,和谈期间有违旨擅起战端者,虽胜亦斩!”
王跃仿佛拿错剧本般悲天悯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