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将桃红送给自己,却特意说了要去了两个丫头宫籍,这话就不是随意说说了。
从娘娘口中说出的话,如何会没有想过其中蕴含意思。到了武媚娘那个层次,每一句话说出口都是经过深思。
宫籍一去,宫中规矩对两女再无约束,自然破了身子,也不会受宫中管束。
难道在娘娘那里,自己真只是一个工具人,即使睡了别的女子,娘娘也毫不在意!
陈方有点心伤,毕竟伺候了娘娘几次,完完全全被当做人形工具,如何也不会有好心情的。
他感觉在武媚娘眼里,他就是一个高级智能某棒,好不心伤。
陈方之前还为不能和别的女子过份亲近而郁闷,可是此时觉查出武媚娘根本不在意他和别的女子有关系,他起身向外面走,屋外那马棚已经有人来拆,拆掉之后用水冲洗地面,冲刷那腥臊味。
不知不觉走到尚食局,里面几个小厨娘打闹,看到陈方,马上收敛。
本想调戏小厨娘,此时如何也提不起兴趣。平时最爱做的事,此时倒是毫无兴趣了。
一想到自己只是娘娘心中的一个工具人,却难受的紧。
在那一刻,陈方才想到,原来不知不觉中,其实心中已经印下一个人的影子。
也难怪陈方如此,对武媚娘,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男人,而对于陈方,武媚娘却是他两世为人第一个也是此时真正唯一一个女人。
感情这事最是复杂,走出尚食局,风和日丽,风中几缕飞絮却在一旁。
“公公,这湖上的星月极美!”
“陈大人说的极是。”
陈方笑笑,起身向来时路走去。
路上掌灯宫女见了陈方,微微一福,看着身姿窈窕,羞红脸的宫女从身畔擦过。
走向自己住处,却听到里面两个侍女低语,陈方本无听墙角习惯,奈何耳聪目明,听到了一些。
“桃红姐姐,你知不知道,大人有个怪癖,喜欢用亵裤擦鼻涕!”
“傻妹子,那不是鼻涕!”
“那是啥?”
陈方冲了进去,一把捂住桃红嘴巴,谁让你教坏银叶,自己还指望她帮自己洗亵裤的。
桃红呜呜两声,银叶赶忙取了旁边一根粗大狼毫,待举着就要打人,才发现冲进来的恶徒竟然是大人。
“你们两个!”
本想骂几句,如何能真骂了,对这两个丫头,陈方却是舍不得真打真骂的。
松了桃红口,抽了银叶手中那巨大毛笔,没好气倒手用笔杆在她脑袋敲了一下。
“以后不许说亵裤和鼻涕的事,知道了么?”
两个侍女唯唯诺诺,只敢点头。
陈方一看,是不是自己有些吓坏了两个丫头,赶紧端了凳子,将两个丫头按坐在凳子上。
取了一包瓜子花生,然后自己走出去从尚食局拎了一坛米酒回来。
“今日桃红刚来这里,我们喝酒庆祝一二!”
“大人,莫不是想灌醉我们,好破我们身子?”
陈方怒了,一把揪住银叶耳朵。
“本大人想破你身子还需要灌醉你?”
“桃红姐姐说的!”
桃红刚想跑,被陈方一把搂住,直接按在凳子上,一人拧着一个耳朵,你说这侍女为何如此气人。
本大人是将女人灌醉了好破身子的人么?
本大人需要如此龌龊么?
桃红自知理亏,被陈方拧着耳朵,赶紧赔罪,陈方看着她,如何刚带回来就教坏了自己的银叶。
“公子消消气,我告诉银叶妹妹外面一些男的是如此做的,却不是说公子呢!”
“知道你不是说我!”
陈方松开拧着的两个侍女耳朵,那里银叶赶紧跪坐着捶腿,桃红赶紧搂住陈方一只胳膊小心捏着。
这样伺候了一阵,两个侍女才小心看着陈方,大人好像气消了。
“好了,喝酒!”
银叶早取了备用的瓷碗,桃红开了泥封,
将三个牡丹纹贡碗倒了酒。
陈方去剥花生,早有银叶抢了几个剥开,将里面花生米揉去粉红包衣,用口轻轻吹去包衣碎片,送入陈方口中。
桃红则轻磕瓜子,剥出瓜子仁也送进陈方口中。
“公子,不生桃红的气了?”
“还能真生你气,逗你们玩呢!”
手指轻点那精致女儿眉心,用食指掌侧捏着那翘翘鼻子,左右晃了晃。
“那大人,那你亵裤上到底是啥?”
陈方没忍住,直接用手揉乱了银叶发髻,摘了那钗子,让她一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垂落。
手指绞了一缕,拉了拉。
然后手指一勾,银叶趴在陈方肩头,陈方在她耳畔轻轻吐了两个字,银叶一下子脸臊红可怕。
这白纸,让桃红教坏,不如自己给上面倒上墨汁。
“以后公子我们伺候,却不用...”
“打住,不许胡说,本大人没那爱好,那是溢出来的。”
陈方郁闷无比,还是白纸好,这纸不白了,还需要自己费劲解释。。
“大人精力真旺盛!”
桃红掩口笑着,陈方看了一眼,心说等去了唐工坊,这过剩的精力就全发泄到你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