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看了二皇女,却也能体会一些,毕竟他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大唐,如何也会对过去生活有些怀念。
同理,西迁的大秦后裔对原本的大秦肯定也是怀念的。
“哦,那我将知道的都说给殿下听听,先说当年始皇为何要建这阿房宫。”
“当年秦吞六国,统一了华夏,帝都咸阳人口大增,因为受泾水渭水限制,却造成了宫小人多的局势...”
陈方慢慢说,两位殿下听的仔细。
那边陈方给义阳了一个眼色,义阳取了带的小食,这些小食都用纸袋分开包着,义阳递了一袋给赢琳达,她磕着瓜子。
陈方讲了一路,两位殿下听了一路,嗑瓜子也磕了一路。
待到了驿馆,两位殿下却听的不愿意下车了。
陈方哭笑不得,这讲着讲着竟然让两位殿下放不下了。自己没感觉自己是会讲故事的人啊!自己讲的有这么动听么?
走下马车,早有驿馆的人迎接,驿馆准备了最好的房间,然后去备午饭。
义阳拉着陈方,让他继续讲,那里赢琳达自然也是一副想听的样子,这本来却是讲给她听的,此时自己老婆倒是听的入迷。
也罢,他和赢琳达也算是天涯沦落人,能满足一点她的小小心愿,陈方倒也不推辞。
义阳继续嗑瓜子,磕着磕着却将瓜子仁在掌心堆了一小堆,奖给了陈方。
赢琳达看了自己掌心小堆瓜子仁,刚才学义阳如此,却不知道何意,此时才明白义阳是磕给自己未来驸马,她磕了这么多却是为何。
实在是不知,只学了,此时却尴尬了。
罢了,陈方讲了一路,此时又在桌边讲了许久,这些瓜子仁就奖励他了。
她却不能像义阳般直接用手塞进陈方口中,只向陈方示意,然后将那小堆瓜子仁倾倒在陈方手掌,陈方捏了几颗,嚼的香甜。
馆驿的人敲门,将备的午食送了进来。
赢琳达其实早饿了,早上就未吃,此时东西拿来,她向陈方和义阳示意,取了一碗米饭,吃了才觉无味。
看了长公主和陈方,两人却在细细吃着。
赢琳达不懂了,为何昨夜那场夜宴上的饭菜那般美味,这驿馆中备的却无味的很。
此时却真的饿了,强行塞了几口米饭,就了些菜蔬肉食,如何也觉得不好吃。
昨夜不吃那场夜宴也就罢了,吃了,此时是真吃不下饭了。
“不行,还是要吃,他们都在吃着。”
赢琳达真的是拼了命硬塞,一碗米饭强行扒拉完,却见义阳将只吃了几小口的米饭推到陈方面前。
“吃不下了!”
义阳看着陈方,陈方无奈。在唐工坊倒是将殿下的嘴养刁了,其实自己也吃不下,自己也嘴刁啊,自己碗中也就少了几口米饭而已。
看了看二皇女的碗,二皇女却是好胃口,一碗饭都吃完了。
“你想办法,我肚子还饿着!”
义阳摇了摇陈方胳膊,一双妙目望着陈方,那眼中神采,分明是带着期待的。
赢琳达瞪大眼睛,呃,难道不是只有自己觉得这饭菜难以下咽?
陈方看了看义阳,老婆吃不下驿馆东西,自然自己要想办法喂饱老婆了。
“你在这里等等!”
陈方去见了这里的主人,驿馆的人虽然不知道这几人具体身份,却也知道是贵人,此时陈方要一些肉类,驿馆的人自然答应。
去厨房,却还有意外之喜,竟然看到这里还备着一些香料,也是,这里是驿馆,还是长安附近驿馆,平时也多有贵人官宦往来,伙食自然高档一些。
取了两只处理干净的母鸡,带了些香料盐巴,陈方就回住处叫了义阳,赢琳达自然也跟着。
外面驿馆附近就有开阔地,让驿馆的人帮忙拾了柴禾,陈方就地烧烤。
烧鸡烤的金黄,油脂落进火焰中,又缭绕出几窜火苗。
抹了香料盐巴,一阵阵香味勾着义阳,也勾着赢琳达。
赢琳达此时只后悔刚才为何硬扒拉那碗米饭,早知道不吃了。
一会烤鸡烤好,陈方撕了鸡腿递给义阳,义阳吃着,满意点头,只吃的嘴角流油。
陈方递给赢琳达一个鸡翅,赢琳达吃了,只觉得昨夜的味觉又回来了,原来却只有陈方做的如此好吃。
刚才为何吃那碗白米饭啊!
心中郁闷,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吃了几块鸡肉,腹中却饱了。也是,二皇女本就饭量小,一大碗米饭扒拉完,如何还能吃下许多。
看着陈方和义阳分鸡,赢琳达只能郁闷着。
那两只鸡陈方和义阳却也没吃完,剩下的倒是给了驿馆的人。
赢琳达看着那个老倌儿吃的眉开眼笑,心中位,却是将这驿馆守的面面俱到。
义阳点点头,去了二皇女那边,二皇女听到脚步,才醒了。
回去路上,又让陈方说些秦时事情,陈方无奈,却见义阳想听,就挑了一些说了。
进了唐工坊,陈方深呼吸,尼玛,陪二皇女真累,真不想陪了,说了一天话,口干舌燥嘴生烟。
哪有在唐工坊舒服,让桃红银叶鼎玉伺候着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