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看到清舒,面色惊慌之色:“清舒、清舒你怎么在这?”
清舒问道:“二婶,这话我该问你,你怎么会来府城而且还出现在当铺里。”
韦氏不自在地说道:“我、我来府城办点事。”
清舒似笑非笑地说道:“办什么事办到当铺里来了?”
“我、我就是随便看看。”
清舒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去当铺自是要当东西。让我猜猜二婶要当什么?不会是我们丢的首饰吧!”
韦氏强作镇定地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就是路过。”
清舒好笑道:“二婶,你将当票跟银钱给我,这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若是不把当票跟钱给我,明日我就回太丰县找祖父祖母为我主持公道。”
“你别信口雌黄冤枉我。”
清舒问道:“我不想跟你多废话,钱你给是不给。”
见韦氏不认账,清舒似笑非笑地说道:“二婶,你若不将当票跟银两给我,我就去告官说你。官府一旦受理我的状纸,到时候这事可就人尽皆知了。”
韦氏脸色发白。
清舒又继续说道:“祖父自诩林家是读书人,我二叔又是秀才公,他们绝不会容忍家里有个贼婆子。”
韦氏吓得赶紧说道:“我、我把钱都还给你。”
清舒得了钱跟当票就没再搭理韦氏,坐着马车回去了。
韦氏看着马车离开视线,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这么那么倒霉,竟然就碰到了清舒。若不然,有这钱她们一家也能搬进县城了。
娇杏一脸气愤地说道:“姑娘,她偷你跟太太的首饰,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按照娇杏的想法就该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让韦氏再抬不起做人。
清舒说道:“要闹出来,二叔定然要跟她和离的,到时候这罪名就落我头上。”
林承仲的秉性其实与他爹一个德性,只是他不敢背负抛弃糟糠之妻的名声。若不然,他早就将韦氏赶走领娶美娇娘了。
清舒厌恶韦氏,可她在身旁的小男孩说道:“清舒,这是敬泽,他比你大一个月。”
因为哭得多了,声音都沙哑了。
这孩子矮小又瘦弱小男孩,不过眼睛明亮清澈。
清舒跟着小男孩打过招呼后就与傅苒说道:“老师,我先回去了,等明日我再来。”
明日她得过来吊唁。
回去的路上,娇杏就将打探到的结果告诉了清舒:“姑娘,新儿姐姐跟我说这傅敬泽家里有姐弟六人,他是老三。因为孩子太多父母又没一技之长,所以日子过得很艰难。去年他爹病了一场,将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吃饭都成问题。在族长提出过继敬泽少爷,她父母想也不想就倒仰了。”
清舒问道:“他爹娘品性怎么样?”
娇杏说道:“不知道,不过听有人说这夫妻两都是老实本分的人。”
清舒相信傅苒的眼光,所以也就没再多问此事:“娇杏,你想你爹娘吗?”
“想。”
以前在太丰县,她有假期的时候还能回去看看。可自跟着清舒来到府城,她就再没回去过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那我放你十天假,你回去看看他们。”
娇杏欢喜得不行:“谢谢姑娘。”
最近两天在看将夜,拍得确实不错,亲们有时间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