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这场刺杀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坐到我腰上来,脱掉上衣,把被子裹住上半身,尽情扭动就行了。”
封子逸亲自教她如何操作。
阮舒的面子有些尴尬:“你无耻。”
这种恶心的男人,她就该一刀子灭了他。
“你还有在房门口。
看见床上正在进行的一幕,双目瞪圆。
女上男下的姿势。
还有暧昧的声音。
最重要的是,她还闻到了些许血腥味。
想必,这阮舒还是个干净的女孩子。
周念慈立马转身,关上房门,笑眯眯的出去了。
房门再度关上。
封子逸立马推开了阮舒,捂着疼痛的地方,喷了一口血出来。
阮舒没想到,他都要了半条命,竟然这般帮助她一个要杀他的女人。
罢了,不过是个多情种而已,没什么值得感动的地方。
“把染了血的床单都收起来,揣在大衣里带出去,等我换件衣服,我送你出封家。”封子逸还吊着一口气,走到衣柜前挑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能够暂时将后背的血给罩住那种。
“不行,血会滴落到地板上。”阮舒觉得他的处理方式不行,连忙从衣橱里拿了一件衬衫,撕下来一块布,将他的伤口进行包扎。
她的手法非常专业,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血便止住了:“你学过医?”
“没有。”
“那你还挺娴熟的。”
“伤多了自然就娴熟了。”给他包扎好,阮舒非常专业的去处理房间内一切的血迹。
既然封子逸答应会帮助她安全脱离封家,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床单收走了,地板上的血迹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
大约二十分钟后。
封子逸搂着阮舒的腰从楼上下来。
周念慈和佣人都在客厅候着。
阮舒的手里还抱着带血的床单,用黑色大衣包裹住了,但是特意留了一些血渍出来,也正好让大家误会以为是那事留下的。
“子逸,你们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周念慈好奇的站起来。
唇瓣被化了淡淡口红的封子逸看起来有气色多了,这是出门前他特意交代阮舒帮他化上的。
周念慈精明,难免看出破绽。
“伯母,我有点痛,我想先回家了。子逸答应会送我回去。”
阮舒红着脸,低着头娇羞的说。
周念慈看了一眼她手中抱着的床单,还有她红扑扑的小脸,立马就明白了她所谓何意。
“我懂,我懂,那子逸,你可一定要把舒儿安全送回去啊,等过俩天休息好了到家里来吃饭。”
“好,但是妈,我想这个礼拜带她出去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好,也行,都随你,如果你俩处的不错,我答应尽快给你们办婚礼。”周念慈笑的合不拢嘴。
“那公司的事暂时交给你跟父亲了,记住,别出什么岔子?”
“你就放心吧,上头有老爷子盯着,我们跟封肆夜签了合同,出不了岔子。”周念慈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去谈恋爱。
“那妈,我先走了,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
“好。”
“那伯母,拜拜。”
“好,路上注意安全啊。”
周念慈目送着封子逸和阮舒出门。
两个人到上车都是一起搂着对方上去的,看起来别提多恩爱了。
果然啊,他这儿子就是抵挡不住美女的魅力。
这事算是可以安心了,周念慈心情大好,回屋睡觉。
黑色的宾利开出封家老宅。
半道上,封子逸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开着车的阮舒本来想着要不要直接弃车离去,但看到他晕死在座椅上,面色发白,浑身没有一点血色。
还是生出一丝不忍。
脚踩油门,加快速度冲到医院。
将封子逸送入急诊室。
她便离开了。
封子逸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回来,手术很成功,但是刀子扎的很深,伤到了肺部。
他估计得在病床上躺好一阵子。
送入病房后,封子逸麻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医生,送他来医院的女人去哪里了。
医生告诉他:“人送到你急诊室就走了,我们还以为她去给你买东西了,她是你家属吗?”
封子逸摇了摇头,笑着说;“怎么可能。”
有家属会在床上送他一刀子,差点要了他的命吗?
不过想想也觉得搞笑,他为何要救一个要杀自己的人。
想必日后也不会再见了吧。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
封子逸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尽快养伤。
一个礼拜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治愈,但能够让他基本恢复正常生活,只要没有剧烈的动作撕裂伤口,就不会让人看出来。
在不顾医生的阻拦下,封子逸强行出院回了公司。
公司的文件堆积如山,他回到公司后第一时间急着处理。
因为忙碌过度,他期间还咳了好几次血,幸亏没被秘书发现。
下班的时候,封子逸坐在车上,途径一家画廊。
透过画廊的玻璃,他看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个刺杀他的女人,此刻正穿着一条漂亮的旗袍,笑容可掬的跟客人介绍着她的画品。
她这八面玲珑的样子,和那晚的冷血杀手截然不同。
封子逸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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