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只有苦笑了:“可就是梦到了,否则以小女的能力,怎么知道未知的事情?”
就是做梦梦到了,顾府的大小姐,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最多也就是看基本闲书、写几个大字、赋几首风花雪月无伤大雅的诗罢了。
一般人都会做梦,不是古时周公解梦,朝中也有人会解梦。皇上做个梦,就有大臣顺着意思拍马屁,且不管事后安排,还会是冥冥中注定,还经常灵验着呢。
“你祖父托梦时,身穿何衣、额头上的伤在左边还是右边、什么表情、说了什么话?”不换不忙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声音稳重而深沉,那双眼睛并未看着她,好似空无一物、视若不见,但又好似她一举一动甚至心中有那么一丝念头,都能捕捉,让其无法遁形。
不能想时间太长,太长的话,就是想办法狡辩;太短就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