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可见这些农民军的普遍素质和表现了,除了少量将领亲兵、头目为代表的老练人员之外,大多也就是比非洲部落的黑叔叔,进行冷兵器械斗时的表现,要好上一点而已。
不过,将头王蟠等人对此却是习以为常的见惯样子,甚至还有点欣慰和感叹的对着周淮安道:
“和尚啊,多亏了你的那些办法。。”
“他们居然没有马上就跑散掉。。还抵挡了贼人片刻呢”
“真是令人大为改观了。。”
好吧,周淮安不由得有些彻底无语中,感情这种赶鸭子一般的闹哄哄乱战一场,就是这些农民军的常态啊。而且按照他们的言下之意,不管他们这些兵卒是什么来历,只要能够大致驱赶上战场而几次都能活下来之后,自然就是合格的义军将士了;
当然了,如果没死还能够运气比较好的有所斩获,而不是跟着其他人一起逃散的话,那就有一定的机会和概率,替补战死者成为一个小头目。
也可以说很多时候他们就是在,没有任何长远的训练计划和相对稳定的培养流程的情况下,直接拿自己和别人的性命当作炮灰,去赌一把胜利和幸存下来的概率,然后从性价比甚为低微的比例当中,收获相对堪用的兵员;这简直就是让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
偏偏按照王蟠的说法,他们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么过来的。而将头王蟠本人,还是度过长江时遭到官军的半渡而击,所在当团溃灭大半而临危受命成为了继任校尉之后,才跟在前一代头领牛继盛都尉的身边,耳濡目染的自学到一些粗浅的行伍之道,和日常对阵的经验教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