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曾经读过一本草木手札,便是尤不同所注。里面记载了上百种草木特性。包括毒性。
少棠之所以手不释卷,就是因为她对毒性感兴趣。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在钱财上动起歪脑筋?
她很好奇。
尤不同听闻终九畴带着冉少棠与满悔上了艮峰,扔下手里的锄头,对上来报信的弟子吩咐道:“不见。就说我外出采药了。”
弟子李智为难的站在药田陇头:“冉少棠说,要是您说您不在、不想见客,她就把帐本给师祖看。”
尤不同搓着手上的泥垢,被这句话气笑了。
“冉少棠说?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了不起?让他去把所有账本都给宗主看。老子怕他?”
李智知道师父是个倔脾气,不见冉少棠可以,可是宗主身边新晋红人终九畴不能不见。怎么说自己也在跟着他学武。
终师叔刚才那种寄希望于自己的眼神,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师父弄到前厅见客。
“师父,这几日您没下山,可能没有听到传闻。”
“什么传闻?”
李智上前悄声说道:“传闻说冉少棠的血有问题。”师父就喜欢研究这些,他最懂对症下药。
尤不同看了看徒弟:“有问题?什么问题?”
李智接着把听来的小道消息添油加醋的说了几句。
尤不同听完一只脏手咣咣拍到徒弟背上:“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要早说?憋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