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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嚎嚎就知道嚎,什么办法也想不到,求了半天的苏璃,也不见她动摇。
李月禅被女儿吼得猛的一怔,抬头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苏景辞却是拿了一把匕首放在脖颈上。
“你干什么,女儿。”
李月禅吓得便要爬起来阻止她,苏景辞却厉声喊道。
“苏璃,你要逼死我们吗?你真的要看着我们死吗?”
她以为落墨看到她这样痛苦可怜的模样,会求苏璃救她,可是落墨却只是一脸的嫌恶,转身走了。
苏景辞心中大慌,一咬牙,匕首割进肌肤里,鲜血的印子顿时出现。
“璃儿,你妹妹都被逼成这样了,你就救救她吧。”
“景辞。”苏璃终于开了口,李月禅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她们这般的卖力演戏,终于起作用了,苏璃妥协了,只要她让她们母女搬进来住,她们再想办法得到这座府邸,独立门户,事情就好办了。
“你能详细的讲讲二叔是怎么死的,二叔的妾室、孩子,是怎么死的吗?”
苏景辞只觉晴天霹雳一般,眼前黑雾迷蒙,整个人都看不清眼前的场景了。
双腿剧烈发抖,李月禅莫名其妙的看着女儿的言行举止,上前扶住她,将匕首扔掉。
“景辞,景辞,你别怕……你为什么抖得这般厉害?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苏璃问她父亲和妾室的死,她会这般的害怕,脸色是一丝的人色都没有。
“这件事情我知道。”
苏玥的声音轻轻响起,眼底却是震惊一片,原来苏璃也是知道的,原来苏璃早就知道苏景辞害死了她自己的父亲,她竟然装得一点事情都没有。
苏玥袖子里的长指紧紧攥着,也就是说,苏璃会不会也知道自己的许多事情,只是装作不知道呢?
不可能的,自己的事情,可是经过严密的谋划的,除了贴身的几个,就是哥哥和母亲都不知道。
“你闭嘴。”
苏景辞气急败坏的吼着苏玥,苏玥抿唇笑了笑。
“我没有想要说什么,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说完苏玥站了起来,眼神轻扫在苏景辞的身上,嘉王爷给她穿的是最好的锦锻做出来的衣裳,打造的也是最好的首饰,一切都是最上等的,她还在闹,真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满足。
“我先走了,景辞妹妹要一起回去吗?我送你回王府。”
苏玥见她不说话,施施然转身就走,苏景辞眼里泪水滑落,轻声颤道。
“我不想回那个恐怖的地方,那里会把我折磨死的。”
李月禅却是沉思在苏景辞方才那反常的态度里,又看向苏璃,她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二叔的死?
夫君难道不是生病致死的吗?
疑问在心头盘旋的时候,李月禅反倒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也不哭也不闹了,她抬头怔怔的看着苏璃,可惜苏璃不再说话。
李月禅的脑海里浮现了种种疑云,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伸手拉起了景辞的手。
“走吧。”
景辞自是不想走的,她今日前来没有达到目的,那来一趟又有什么意义。
“大姐姐,你借我十万两银子,好不好?”
她挥开母亲的手,冲到苏璃的面前,理直气壮的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钱,借十万给我,到时候我还你十一万两,然后把刚才那个扫地的下人送给我,我只要这两样东西。”
“呵呵。”
苏玥捂着唇笑了起来,这苏景辞应该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否则怎么会这样的厚着脸皮求这求那的,她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将身上的五百两银子拿了出来,递给苏景辞。
“我只有这么多了,给你。”
苏景辞急忙伸手接过,眼神定定的看着苏璃,不过是要十万两而已,听说她有好几百万两啊,又没有找她要一百万两。
“景辞,你父亲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月禅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在打量着陌生人似的,她从未发现女儿的眼神是这样的狠戾贪婪,也从不知道女儿的面相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尖酸刻薄。
苏景辞不耐烦的瞪了李月禅一眼,却在这时候,嘉王府里的属下走了进来与苏璃恭敬施礼。
“郡公主,侧妃娘娘回府的时间到了,该回王府了。”
“好。”
苏璃点头,木香赏了一只香囊给他,属下谢过之后,便对苏景辞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苏景辞伸手轻抚着自己脖颈上的伤痕,眼神愤恨的瞪着苏璃,她都已经这般屈辱了,可她却还是不愿意帮忙。
“你好狠的心,苏璃,你好狠的心啊。”
属下拦着苏景辞,逼着她的身子往外面退,李月禅脸色木然的跟在她们的身后,看着属下恭敬的请着苏景辞上马车,苏景辞毒骂他们,怒斥他们,他们却还是对景辞恭敬有加,完全不像是景辞说的那么凄凉。
“等等。”
李月禅拦住了她们的马车,仰头看着这驾华丽的座驾,落泪时,轻声问景辞。
“你父亲的死,当真与你有关吗?”
“你要问多少遍,和我有什么关系?能我和有什么关系?”
苏景辞眼底闪过一丝心慌,母亲的绝望和眼里的泪都让她心烦意乱,死了就死了,还能怎么办,让他重新活过来吗?
她也想让父亲重新活过来,至少日子要好过多了,当时一时冲动,以为可以进瀞王府,才痛下的杀手。
苏璃竟然把落墨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