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打脸了，并且还拳打脚踢了，大爆隐私。
当然算是撕破了脸。
之后呢，当然就撕到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江山文的所有权！
牛众认为是他的，他女婿伍山认为是他的，总之，不可能是柳老爷子的了。
叫骂之余，他们就抢了起来。
包厢的众人也是醉了，这撕逼撕得有深度，并且有视角冲击，完完全全不亚于任何一场大片。
苏清婉白了一眼林南：“都是你惹的祸！”
林南也是一脸冤枉：“老婆，怎么是我呢，我就是支吾了一下而已。”
苏清婉想了想，也是暗暗点头，虽然林南有煽风点火的嫌疑，但是如果牛众一家，如果内部隐患不存在的话，又怎么会大爆炸呢！
柳秋月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心头爽极了。
“嘶！”
就在众人以不同心情看待大撕逼的时候，不断嘀咕的起来的时候，嘶的一声，包厢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
不，应该说这个声音不大。
但是因为江山文价值一千多万，所以被撕破的时候，在众人的心头撞击力特别大。
似乎每个人都瞪大眼睛。
这！
瞬间的安静之下，吐槽声可谓是一片。
因为稍微有常识的都知道，一幅完整的江山文价值可以一千多万，但是一幅撕破了的江山文价值却大大打折。
能卖多少钱呢？
大概十万块吧。
随着江山文的撕破，牛众和伍山，甚至包括他们的老婆，都定格住了。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精彩的表情，有悔恨，有愤怒，有不甘。并且这种精彩的表情，在这个时刻，完完全全被扩大化了！
他们想歇斯底里呐喊出来，可是却始终叫不出来，仿佛他们的喉咙如灌注了某一种东西。
他们想伸手护住那幅字，可是咫尺天涯，那幅字就在他们面前，他们却永远触摸不到了一样。
“造孽啊！”
首先骂出来的是柳老爷子，作为一个热衷于清末书画作品的收藏者，眼睁睁看着清末最伟大的书法作品毁于一旦，那种心疼的程度，任谁都能想象出来。
“滚，你们给我滚！”
柳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气到极点。
随着柳老爷子的叫骂，牛众一家人仿佛被泼了冷水一般，彻底醒了过来。似乎刚刚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关键是周围都是亲戚都看着。
天啊！
太丢脸了，真是太丢人了！！
牛众和伍山两对夫妻的脸上都觉得火辣辣的，而后二话不说，马上走人。
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牛众还踢了伍山一脚，顺便从他的手中，将破裂的江山文抢到手中。
尼玛的，打骂了那么久，总得拿点胜利的果实吧。
伍山想抢回来，却被他丈母娘和老婆挡住，一时之间，包厢外面又是声响大作。
林南表情不变，依然该吃，该喝的喝。
可谓不作死就不会死，其实说的就是牛众一家人。或者经历了此番之后，牛众一家人会收敛一点。
你在踩别人的时候，必须得考虑一下，会不会被别人反踩一脚。
不久之后，柳老爷子的寿辰草草散场了，柳老爷子虽然有遗憾，江山文撕破了，但是却也收获了玉秀序！
苏天华收获自然是销售部。
可是还未走近销售大厅，就听到训斥人的声音男中音——
“明天就是这个年度的最后一天了，我们公司还差四个亿的订单，或者说我们公司注定是完成不了十个亿的订单了。”
“听说完成不了十个亿的订单，公司的总裁就得换人。”
“总裁换人之后，自然得大换血。你们是去是留，就得看你们的表现了！”
虽然还未见人，但是听声音，林南就能判断出来，训话者就是销售部的李航经理，前几天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因为整个销售部，就一个男人，就是李航。
你们是去是留，就得看你们的表现？
这……完完全全是引诱女销售员被潜的节奏啊！
林南和徐翻闻言，相视一眼，这太赤果果了吧。
再说，苏清婉还未走人，你就急于跳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
林南闻言，二话不说，就推开了销售部大门，径直朝李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