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鼎相哈哈大笑:“崔呈秀,你说你不是张鹤鸣,本部看,你却连那张鹤鸣都不如啊!”
“他张鹤鸣好歹能承认自己不识兵,你却自觉良好,与王化贞又有什么区别?!”
“你放屁!”
崔呈秀就不是什么注重形象的人,要不也不会去跪舔魏忠贤以求上位了,遭人诋毁,当即便是破口大骂。
骂完想起这是在文渊阁,这才收了怒气,冷笑道:“你说我的意见不行,倒是劳烦提出一策,稳定边疆。”
闻言,孙鼎相愣住片刻,没了声音。
他虽然说的厉害,但基本都是逞口舌之快,只为能让东林同僚对自己刮目相看而已。
至于边疆有关的战策,他并无什么更妥当的办法。
见状,崔呈秀毫不意外,讥讽道:
“孙御史不愧是能在南直隶松江府推官这位子上待二十年的奇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也正常。”
“本部也不强人所难,今日奉陛下的谕旨叫众位来这文渊阁,就是要议出个章程。”
“还是那句话,朝廷对察哈尔等还没有完全倒向建虏的蒙古诸部,要以怀柔为主,攻伐为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