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一起?”
“就是他们一起回家——你在医院问的那次,我真的没看到啥,但之后我有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而且他们根本不避讳过往行人。”
什麽!梓彤怎麽会跟那两个……不对,就算走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什麽啊?
我能理解,在当时的保守年代,少男与少女谈恋爱,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一点也不避讳,那就显得行为很放浪了,会让其他人,有一些非份的联想,这也是为何梓彤会有流言外传出来。
放学后,我心急火燎地直奔,那个我和梓彤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
我翻过山坡,眼前是一群群绿油油的灌木丛,还有开满白色桐油花的桐树,我还记得曾在这裡,摘花给梓彤当王冠,回忆起往事,总是心乱如麻,我继续深入,见到那辆废弃的军用卡车,还有我们用竹子,在大榕树下搭建的简易小屋。
我走了进去,裡面的各式家什,桌、椅、碗、筷、杯、盘等,都还在原位。
“你来了?”
我抬头见到那熟悉声音的女人——茂盛参天的大榕树,梓彤正坐在它结实粗壮的臂弯上,两隻小脚併拢,上下晃荡着。
“梓彤,妳怎麽了?为何妳在学校……”
“嘘!”她白皙的手指按在唇上,语调放低道:“别说了。”
她跳了下来,拉着我的手,喜悦地在花圃上奔跑,又活蹦乱跳的爬上车顶,看着她那快乐奔放的模样,感觉那乐观热情的梓彤,似乎回来了,随后她躺漾在花海之中,用力的吸了一口花香。
她不知从那拿出了一朵花,凑到我鼻头上。
“闻闻。”
我用力吸了一口,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之中,眼皮半睁开,见到一团模煳的人影,但很快又昏睡过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皮时,我试图强迫自己苏醒过来,我先眨了眨眼,那影像渐渐从模煳调校到清晰,同时耳朵也慢慢恢复了听觉。
我似乎回到了小屋裡,只是我侧躺在地上。
一个人站在前方,他手上抓着什麽东西?似乎是一条黑色的长条丝带,我聚焦再仔细看看,发现那不是丝带,是头髮、是一束长髮,而那站着的人,竟是霍莽;梓彤昂首挺胸,脖子伸直,脑后长长的马尾,被霍莽抓在手裡。
让我憷目惊心的是——我心爱的梓彤——浑身上下毫无遮羞,赤裸着身子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从小屋外斜射来夕阳的光晕,在梓彤的胴体上,映出白腻诱人的肉色,她的白臀不停撞击男人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肉响声。
男人粗黑的ròu_bàng,整根没入她白皙的肉缝裡,又被迅速抽出,露出一截黑色的yīn_jīng,这时我已看清,她身后的男人就是——高国飞。
明明她的动作很快,但在我眼裡,一切都放慢了,就像在看慢动作片一般,我侧躺在地上,因为角度问题,我可以很清楚的从下方,看到梓彤白嫩的臀部,慢慢离开了男人黝黑的yīn_náng,原先被yīn_náng遮住的肉穴口露了出来,上面有少女丝丝的黑毛,白软的臀肉之间,赫然插着一根粗黑的圆柱状物体。
一旁站着的霍莽,好像拿着一把剑,他手握剑柄,下面是一段肉色的剑鞘,肉鞘底部插着一支黑色的利剑,不停上下抽动,黑色的剑身,进入肉鞘裡面,慢慢的慢慢的消没,直到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一下卡住,我似乎还听到剑峰入鞘的匡当之声。
梓彤鼓着美丽的腮帮,漂亮的小嘴咬紧,她两隻手撑在椅子上,小腿的肌肉绷紧,以膝关节为支撑,大腿像弹簧般跳动,她的腰、腿、膝,吃力地使劲上下运动,梓彤紧闭着双眼,扭曲的脸色,写满了痛苦与哀伤。
“啊…………”女人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霍莽这时手腕一旋,黑丝般的长髮被卷成一束螺旋状,同时梓彤也停下了动作,整个身子坐直起来,肉鞘把黑剑完全吞没。
“如何,我说的不错呗?”
高国飞把手放到梓彤赤裸的小腹上,两隻手掌贴着细嫩的肌肤慢慢上游,少女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rǔ_fáng,被男人的大手完全掌握住,精緻的粉色rǔ_tóu,被霍莽掐住。
“太爽了,兄弟你真不是吹的。”
霍莽和高国飞他们说话时,我注意到,梓彤紧闭的眼皮,突然睁开了,而且她的眼神还往我这瞄来,没错,她就是在看着我,我脑海裡一道闪光滑过,顿时我想到,把我弄昏的人,就是我一直深爱且信任的梓彤,她为何要这样做?可从她湿润的眼眶和羞愧的神情,又看出梓彤似乎是被迫的?
“趴下。”
霍莽拉扯着梓彤的长髮,使她被迫站了起来,白臀夹着那根黑棒慢慢拨高,原本插在她体内的“黑色利剑”越来越露出来。
少女的身体从那支崩直的ròu_bàng,完全抽离,那根ròu_bàng从软肉跳荡出来时,还来回旋摆了一下,而少女黑毛之下的肉唇,如绽放的花瓣,流出湿滑的液体,粉嫩的肉唇,如小嘴般不停歙张,透着浓浓的荷尔蒙味。
梓彤趴在地上,脸朝着我,低声细语道:“小正——我已经办了住宿手续,今晚就正式住宿舍了…对不起……啊…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哦……”
霍莽抓着她的头髮,按着梓彤的屁股,不断挺动腰身,梓彤一边跟我说话,身子一边摆动着,我看着梓彤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如同被雪山寒冰辗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