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终于理解为何之前她旁敲侧击的去向刘小鹭打探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却只得到完全否认的结果了。
那个时候,她还在感叹男人对刘小鹭的调教,居然可以让那个外表强硬内在软弱的女人——她可从一开始就看透了这些——在她的盘问下如此守口如瓶,她甚至用上了心理暗示,冒着暴露的风险去窥视了刘小鹭的内心。
但什么都没有……刘小鹭的心里空空如也,像是一团浑浊的液体,没有任何的防备却也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正因如此,她才会放松警惕,以为男人的“催眠”其实是和自己的能力不同的东西,只是靠着药物和心理暗示才起作用的小把戏。
她为自己的大意与轻敌付出了代价。
无比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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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2u2u2u、c0m
当王蕊蕊被男人裹挟着带上公交车的时候,她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身体里被射进多少次jīng_yè了。
她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只有当男人的手指……或者更粗更长更火热的部位插进来的时候,她才能够有一丝知觉,火辣辣的、如同触电一般的知觉。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这到底算什么?难道她就是专门为了男人而生的吗?
然而一旦男人插进来,她就会完全忘记这些抗拒与自我厌恶,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颤抖着、娇喘着去承受男人肆意的侵犯与亵渎。
而她的这种变化,自然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于是男人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而且还抓住她一旦被旁人的视线看到就会更加兴奋的“弱点”,专门在人多的地方对她上下其手。
他们肯定都发现了。
因为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公交车里的乘客数量并不多,但站在车门口附近的王蕊蕊和易殷身边却异常地围了一圈的人。
全都是男人。
王蕊蕊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些视线,但她却无法逃避自己正被许多双包含yù_wàng的眼睛上下舔舐的事实。
而在她的背后,易殷的手正探进她的裙底,用两根手指来回搅动着她一塌糊涂的mì_xué。
不要弄出声音!
她很想对身后的男人如此哀求,但她哀求的内容却恰好是男人的目的,她只能尽量夹紧双腿,不让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显得太过明显。
但站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肯定都听到了,他们甚至已经看到了那只伸进她裙底的手,看到了那些顺着她的大腿流淌下来的浓稠液体。
她知道,即便身后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情暴露开来,旁人的关注点也不会停留在她身后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身上。
人们只会关注她,只会把肆无忌惮的视线投向她的胸口、她的大腿、她的臀部、她的脸。
人们只会看到满脸潮红的她是如何因为男人的玩弄而颤抖、抽搐,而不会关心她到底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人们不会关心那些细节。
他们只会看到一个颤抖的女人。
一个沉迷于yù_wàng,沉醉于暴露癖好,沉沦于自甘堕落的女人。
她明明……不是这样的。
但她无法解释,无法辩解,无法澄清。
她只会被视为男人的同类。
就这样,路程只走到一半,王蕊蕊就彻底崩溃了。
她浑身都变得滚烫,呼吸急促,不停地抽搐与颤抖。她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即便是普通的触碰也会让她战栗着喷出浓稠的液体,就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性感带一般。
如果说之前的王蕊蕊还是一只会反抗、会挣扎的羊羔。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扇屠宰好了的、烹调的香喷喷肥的流油的羊肉。
面对这样的诱惑,哪怕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所以易殷放弃了继续调教的想法,直接把腿脚酸软的王蕊蕊扛上了楼。
他已经等不及了。
被扔在床上的王蕊蕊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她不敢去看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蜷缩着身体想要躲起来,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躲藏的角落。
当她的大腿被分开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哎?
王蕊蕊愣住了,她看着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什么。
解开了?我的声音,回来了?
但这显然并不是她自己抗争的结果,而是男人的有意为之。
“现在是下午4点,直到晚上8点之前,这栋楼都不会有人回来的。”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脱掉衣服,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王蕊蕊会做什么。
王蕊蕊捂住了喉咙,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回来了,但面对不断靠近的男人,她却不敢轻易地发出声音。
“叫啊,你不是一直都想叫的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发出轻薄的笑声。
“你可以随便叫,当然……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过来的。”
当男人的身体压在王蕊蕊身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她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输了。
因为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是自己的同类。
他,是一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