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仰放在大理石池台上,一字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大力chōu_chā。金铃快活得蜜液横流,浑身渗出晶莹的汗珠。月儿一面擦洗着小梅,不时用迷人的身体轻轻触碰,小梅神魂颠倒,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我慢慢从金铃身子里退了出来,俯身上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今儿跟你没完,先让你休息一会!”
月儿把小梅推到我怀里,又从台上抱走了金铃。我搂住她狠狠亲了一下,说道:“宝贝儿,你最乖,比雨儿不知乖多少!”
月儿咯咯浪笑,如雨嗔道:“月儿哪里是乖,她是助纣为虐!”
我嘿嘿笑道:“若相公本来就是坏蛋,月儿不帮着我做坏事难道学你行侠仗义、老是和我作对吗?”言罢不再理她,低头吻上小梅的粉颈,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小梅呻吟不断,颤声道:“公子爷……”
我抱着她躺在池台上,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玉茎,一面抚摸她白皙的大腿。
小梅星眸半闭,轻轻握住并没有放开,我的手探入她两腿之间,她连忙夹住了我。
我舔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小梅,把身子给了公子爷,好吗?”小梅虽然万分羞赧,仍轻轻点了点头。
我就在浴房里要了小梅的身子,唤来小兰扶着她去休息后,就带着三女回到卧房。这日下午咱们都呆在里面,到一觉醒来,天色已黑。四个丫头没有来惊扰咱们,却在房门前挂了盏灯笼。我起床点亮铜灯,金铃被灯光晃得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娇态迷人,我爬上床躺在她身旁,凑上去亲吻她的小嘴。金铃呻吟道:“爷,你还未够吗?”
我嘻嘻一笑,侧头亲吻她的脸颊和耳垂,一面抚摸丰满的双峰,轻轻道:“宝贝儿,相公这些日子可真想你!”
她撒娇道:“才不是呢,你早把妾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摸上她的大腿,笑道:“胡说八道,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金铃舒服得眯起凤目,脸蛋也有些红晕,昵声道:“难道不是吗?你就知道带着月儿雨儿逍遥快活,逗得那些江湖人团团转,也不想早些回来!”
我心中一荡,翻身压上她的身子,低声道:“骚狐狸,你再浪我可不放过你了!”
她桃腮晕红,分开双腿盘上我的屁股,闭眼道:“爷,你来吧,奴家要你!”
我笑道:“你还受得了吗?”
她的脸上掠过一阵红霞,羞赧道:“兴许受不了,但奴家忍不住……”
我胸口一热,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浅浅刺入。秘道虽已湿润,但她仍然蹙眉哼了一声,雪白的玉齿咬住下唇。我缓缓挺进,她忘情的发出愉悦的声音,我再慢慢退出,然后一下用力刺到底。金铃畅快的“啊”的一声,喘息道:“爷,你轻点,别吵醒了她们!”
月儿再也忍不住,抱住如雨“噗嗤”笑了出来。金铃大羞捂住了脸,月儿喘息着笑道:“珠姐,看来这些日你确是忍得狠了!”
金铃恨她一直装睡看戏,嗔道:“死丫头,不许再说!”
我高高举起她的双腿,下身大力挺动,没几下她就不堪的颤抖起来,昵声道:“爷……”
我笑道:“你受不了?”她面红点了点头,我嘻嘻一笑,缓缓拔了出来。紫红的ròu_bàng涂满了晶莹的蜜液,看上去更是威武。三女都是脸颊晕红,神态娇媚,却都无力再战,只好让她们手口并用,服侍了我一回。
吃过饭沐浴后,众人又躺回床上,我搂住金铃,听她将这些日所作的诸多布置逐一道出。
金铃不仅创出了忠勇十二招,近日还解禁了“血刀十势”和“血剑十势”。
据她讲,这两套威力很大的刀法剑法以前一直流传甚广,只要是教中弟子就可修习,只是各凭资质悟性,领悟多少而已,即使在江湖上也是声名赫赫,但数十年前教内叛乱,双方死伤很大,最后就禁止了这两套武功。本次她大胆解禁,教内虽有不同看法,但强敌环恃,大多人还是赞成。
孔雀明王其实并未对唐门采取什幺大行动,只是封住了他们对外的窗口。恒
兴货运社生意覆盖天下,但极少人知道唐门是其背后的主持者。他们每年源源不断将巴蜀的药材、蜀绣,赚回大把的银两,孔雀只是故意上门打草惊蛇了一番,唐门就对川内教中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再放狠话。圣教也没和他们接洽,这事双方摆明了都不肯罢休,只是圣教要集中力量对付孙仲予,唐门却要先确保他们的经济命脉的安全。
马头明王在总坛呆了两天,又带人动身前往福建,为这次圣教和正道行动勘察踩点。三大明王中夜叉似乎最为清闲,但金铃却说她要主管庞杂的内务,虽然没有四处奔波,但极为琐碎,常常忙得连家也回不了。奇怪的是,夜叉最近一段时日大反常态,经常带着水晶一起处理事务,用心颇耐寻味。水晶求之不得,虽然忙得昏天黑地,但心甘情愿,也长了不少见识。
这晚四人商量至半夜,第二天一早我便给自己精心易容了一番,整个人似是而非,既有点象我的本来面目,仔细看又不能肯定,连金铃也赞叹不已。自在神君高高在上,反而不利于具体行动的参与,我打算再次扮起寒梅公子这一身份,希望能与手下们打成一片,也好与金铃的统率上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