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大力摆动螓首,若有吞咽不及溢出口外的,就立即用汗巾擦去。良久我才停止颤抖,舒服的喘息几声。月儿饱含笑意的望我一眼,仰头将口中残留的jīng_yè吞下,神态放浪至极,一面还用汗巾包住玉茎快速套弄。我赞赏的拧了拧她的脸蛋,月儿娇媚一笑,对我向厢内打了个眼色。
除了小菊仍在熟睡外,厢内的三个呼吸声都有些异样。我微微一笑,把她的螓首压了下去。月儿把玉茎含入嘴里细心的逐寸清理,再吐出来用汗巾擦净,然后给我系好腰带,漱了漱口,才枕在我的大腿上闭上双眼。
咱们在新野休整了一日,才又继续向西,经商南府进了陕西境内,再一路往北。如雨先后亮出身份,分别在桃花铺与丹江船帮帮主、在竹林关与终南山无垢道人、在灵官庙与汉水渔隐等人交手。到后来有些人她确是应付不过了,咱们才现身打发掉,但那辆四马大车也成为江湖中人追逐的目标。
虽然咱们东西突围,但追踪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众人知道柳如雨有厉害帮手,便也拉帮结伙,打算先把东西抢到手再说。这一来咱们每日少则打上数架,多则数十架,不仅如雨,连八个忠勇卫也混在咱们中打了好多。可惜三个丫头功力太弱,不然对她们而言倒也是个好机会,不过象这般每时每刻都可能有事发生,三女一辈子都未经历过,大觉新鲜惊险,不虚此行。
咱们每天打足精神提防应付,日子匆匆而过,不觉间离七派对付孙仲予的时日已只有半月。咱们抛下大车,易容隐匿踪迹,好不容易才甩脱四处布防拦截的各路人马,然后快马直奔长安。
俞林乃原长安分坛坛主,因他较熟悉附近情况,奉金铃之命早在长安守侯咱们多日。高平距长安不过一日路程,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城镇,只因坐落于洛河中段,便成了洛河帮总舵所在地。俞林在长安坐等咱们的时日中,闲来无事便把洛河帮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也布置好一切。进城后他对我道:“您请先住下,洛河帮帮主自会前来拜会!”
我奇道:“拜会?他知道我要来?”
俞林忙道:“属下不敢走漏半点风声,只是属下在地方上微有薄名,刚才他们想必已认出属下……是属下疏忽,求您责罚!”
我笑道:“原来俞护法竟是大名人。”
俞林干笑道:“是教中的安排,属下替人排忧解难,化解了几次纠纷,其实属下无德无能,哪里有如此本事!”
我笑道:“护法对教主忠心耿耿,很得教主信任,大可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教主曾对本座提起此事,只是护法刚进总坛,资历稍浅,不久教主定会委以重任,若护法能做出成效,前途不可限量。“
俞林喜道:“属下拜谢神君、教主,属下定会竭尽全力!”
我微微一笑,说话间到了俞林准备的住宅,刚坐下喝了口茶,忠勇卫便禀报洛河帮帮主乌坚求见。我让俞林出去应酬,自己坐在后厅聆听。那乌坚对俞林竟是相当害怕,不知有什幺短处被他抓住,或许便是隐隐觉察到俞林是魔教中头目。
象洛河帮这样的黑道地方势力,再如何也无法与魔教抗衡,的确有害怕的可能。
俞林问起王横的事,乌坚毫不隐瞒,一一道出。那王横本名陈华,只知道他干的是没本钱的买卖,却不知他原是金陵四虎中人物。据乌坚讲,十数年前自己与陈华相识时还未创建洛河帮,当时陈华已是独身一人,五年前偶然又再遇上,便邀他做了帮里的堂主。俞林对乌坚说,陈华得罪了一名极厉害的人物,让他看着办,乌坚果然不敢说不,声称决不会过问。俞林进来请示,我便让他带着两名忠勇卫去把陈华抓来。
由乌坚亲自带路,陈华毫无防备,一招未出就被抓了来。我见他已年届五旬,鬓发早白,因莫名其妙被绑,一脸凶相,左边眇目,看起来更是狰狞,便慢慢说道:“栽到咱们手里,你也不用不服。”
陈华怒道:“直娘贼,你们是什幺人,竟敢抓你家王大爷!”
我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咱们是大自在天帝教的人,有事找你问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全说出来,不然这苦头可有得吃。”
魔教声名赫赫,陈华一下子再凶不起来,泄气道:“你们要问什幺?”
我面无表情的望了他片刻,才慢慢道:“你的三个兄弟呢?一一报上死活!”
陈华变色道:“什幺兄弟,我没有兄弟……”
我冷冷地道:“陈华,你以为能瞒得过圣教吗?来人,掌嘴!”
俞林一掌狠狠掴在陈华嘴上,他顿时被打飞两枚牙齿,满嘴是血委顿在地上。
我淡淡地道:“次掌嘴,下次可没这幺轻松,咱们没查清楚也不会这幺远的跑来,你想清楚了!”顿了顿又道:“本座就先与你说明白,圣教杭州分坛月内连续有数名弟子被人暗杀,对方使的便是你们四兄弟的五虎断门刀……”
陈华叫道:“五虎断门刀又不是咱们的独门武学,江湖上会使的大有人在!”
我哼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