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把金铃压到了身下,一字劈开她雪白的大腿,猛烈地冲刺着脆弱的蜜壶。
她畅快的叫喊起来,众女听得面红耳赤,均知她必是浑然忘我,所以才会如此失态。金铃绵软的身子突然一震,然后大力颤抖起来。我趁机握住纤腰一阵迅疾猛烈的耸动,她仰头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神情似乎快要死过去,滚烫ài_yè不住强烈的喷了出来,良久才停止。她高潮过后面色苍白,气喘吁吁,sū_xiōng剧烈起伏,我对口渡过真气,柔声道:“好老婆,你多休息一会!”
月儿rǔ_tóu的颜色果然变深了少许,温暖的小腹竟已微微可见隆起,我讶道:“宝贝儿,怎幺才两个月就已这样?”月儿白了我一眼,幸福的抚摸着小腹,如雨嗔道:“你这糊涂爹,马上就要三个月了!”我仔细盘算,在石室中确是呆了四十多天,歉然一笑,温柔地分开月儿紧合的宝蛤,轻轻刺入湿润的秘道,只觉比以前紧窄了许多,就慢慢抽动,一面拨弄挺立的蚌珠和湿润的蜜唇,月儿呻吟道:“爷,深一些,没关系的!”如雨抚摸着她的双峰,媚笑道:“相公,只要别太用力撞击月儿的小腹和花芯儿,现在还没关系……”昆仑医典上有详细的女科论述,我心中有数,笑道:“好吧!”轻轻握着月儿的腰肢,慢慢刺到一半,月儿挺腰咬住下唇,舒服的哼了出来。我一面温柔抽送,一面按压抚摸她的敏感地带,片刻后她便心满意足的呻吟一下,娇躯轻轻颤抖,舒服的闭上双眼。我爱怜的抚慰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想死你了!”她紧紧抱着我,却撅嘴撒娇道:“才不是呢,你一点也不想人家,你巴不得见不到人家……”我又好气又好笑,动作更是温柔,柔声道:“是相公糊涂,若是知道我家宝贝儿有了孩儿,相公第二天就出来!”想不到月儿更是不依,嗔道:“雨儿给你送了那幺多消息,难道你不知道吗?”金铃慵懒的说道:“他在里面不吃东西的,包袱根本就未打开……”月儿大嗔捶了我一记,我呵呵笑道:“是,相公是混蛋,都怪那些臭记录,狗屁不通,弄得相公云里雾里,忘了其他事……”月儿靠在我怀里,温暖灵巧的小手侍侯着ròu_bàng,媚笑道:“爷,你在里面这幺久,憋的狠了吧!”我舒服的不住打颤,心想在里面连东西都不吃,哪里还会想这个,却点了点头。她娇声道:“你先找她们快活,呆会咱们再说话!”
月儿躺到牙床最里面去了,小梅闭目躺在金铃身旁,心如鹿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楚楚可怜。如雨的模样儿却很想彻底舒服一次,兰竹菊三个丫头虽已上床,却缩到一角,好象三只受惊的羔羊。我笑道:“雨儿趴起来,小兰,躺到公子爷身边来……”
我从身后插入如雨的mì_xué,一面捻动蚌珠,一面挖弄菊花蕾,三管齐下,如雨顿时神魂颠倒。小梅照我的吩咐在身旁抚摸亲吻着小兰的身体,我不时伸手到两女身上摸上一把,纵横驰骋,说不出的畅快。如雨呻吟娇啼,很快又要高潮,我在最紧要关头退了出来,等了片刻又再继续,待她刚要快活又停下,几次后她便开口求饶,股间狼籍一片,很是淫靡动人。我这才把她翻转慢慢行那五浅一深之道,如雨足足快活了半个时辰才达到高潮,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交战了四个回合,我不仅没有泄身的征象,尤其是与如雨玩过深浅之道后,玉茎更变得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月儿爬了过来,柔声道:“爷,贱妾帮你先泄一次再玩吧!”
我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月儿抱住我的屁股将guī_tóu含入嘴里,表情yín_dàng无比。
我按着螓首让前端快速进出,浑身舒坦,小梅移了过来,脸红羞涩地道:“月姐姐,让奴婢来做吧!”月儿吐出玉茎,扶住小梅的后脑,笑道:“公子爷最爱让人替他吹箫,你侍侯他高兴了,他会更喜欢你!”小梅面红如火,星眸半闭,微微张开鲜红的小嘴,两指捻住棒身,凑上来把guī_tóu含进嘴里。我扶住她的螓首慢慢chōu_chā,月儿一边指点着她,一边却用青葱玉指按压搔弄我的会阴和后庭。
小梅虽然抛开了廉耻之心,但动作终究生涩,不久已有些气急,月儿凑上来把ròu_bàng含了过去套弄。她技艺精湛,我顿时舒服的哼了起来,陷入愉悦的惊涛骇浪。
我喘息道:“月儿,不要!”一面按住她的前额抽出玉茎快速套弄,马口喷出一条白线,飞出老远,小梅见状居然凑上来含入大力吮吸,我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股股强劲的jīng_yè射入她口中,又随着我的抽送涌了出来。我舒服的大声喘息,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月儿秀美的大眼睛湿润起来,白玉般的小鼻翼微微煽动,显然很是激荡。小梅用力吮吸舔弄,同时快速帮我套弄,一心想令我舒服。
我缓缓抽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紫红ròu_bàng,舒服的躺了下来。月儿拾起如雨扔得满床都是的破碎衣衫,慢慢替小梅擦去下巴和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