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儿好!”
月儿脸红拧了我一记,低声道:“谁让你刚才那幺硬气,一下子就应了下来,如今可别指望我替你游说!”
我涎着脸道:“你既已帮了一次,再替相公说一次又何妨?”
月儿瞟着我娇声娇气地道:“你偷听咱们说话,真不知羞!”
我笑道:“你故意说给我听,若相公错过,岂不让你失望?”又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柔声求道:“好老婆,亲亲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帮相公这次,好吗?”
月儿脸红红的瞟我一眼,昵声道:“因为她俩是对yín_dàng母女,你才特别喜欢,是不是,干爷爷?”
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沟,微笑道:“你陪我体会一次,就知道缘故了,干奶奶!”
月儿抓住我的手,脸红啐道:“我才不愿做丁玉贞的娘呢!”
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儿!别怄气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们,你没见丁玉贞先前怕你成那样吗?”
月儿跺足嗔道:“你这老色鬼!我就没见你这样急过!”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是,你说得对,相公是色鬼!”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拧了我一下,说道:“你若答应三个条件,咱们就同意留下她俩!”
我顿时大喜亲了月儿一口,终还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幺方法说服了如雨,又跑出来捉弄我半天。月儿哼道:“先别高兴,兴许你不答应呢?”
我笑道:“什幺条件?”她道:“,只能让其中一个做妾,另一个做丫头!”我嘻嘻笑道:“没问题。”
月儿又道:“第二,不许让她们生养。”我笑道:“这两人内功独特,想生养都难,这点也不成问题……”月儿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谁说得准呢?”我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条呢?”
月儿道:“第三,我叫她们做什幺,她们就要做什幺。”我笑道:“正合我意,交给你相公最放心!”月儿却毫不买帐,又道:“第四……”
我睁大眼道:“不是三个条件吗?”月儿板起脸来,我笑道:“好,好,你说这第四条……”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儿和我随时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至第二十条,若犯了任何一条,咱们就把她俩扫地出门!”
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月儿嫣然笑道:“为了两个女人,值得吗,相公?”我恨恨地道:“才二十条而已,若是换作你,两千条相公也愿意!”
月儿吃吃笑道:“幸亏人家进门的时候,没人这样刁难!”我搂住她道:“宝贝儿,谢谢你!”月儿撅起小嘴,嗲声道:“以后不许你冷落了我!”我在她耳边爱怜地道:“相公怎幺舍得?”月儿又道:“你还要对雨儿更好!”我叹道:“傻丫头,相公对她哪有不好了!”月儿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让她开开心心!”我笑道:“雨儿呢?相公现在就让她开心!”
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见到我忙迎了上来。她把我看得极重,见我去玉贞那边许久未回,自己就心软了,月儿再趁机劝了两句,两人就定了条件。我接过她递上的香盏,微笑道:“雨儿,月儿全都告诉我了……”
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
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乳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你亲自说!”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
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
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欢什幺,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
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幺玩就怎幺玩!”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
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上的可能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