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道:“你怎幺换了地方?”
如雨道:“师傅走后不久就有人要抓我,幸好明王派来的人救了我……”
我转头对孔雀抱拳道:“谢过阁下对贱内的援手之德!”
孔雀摆手道:“你替圣教做了许多事,我照看一下你的妻室也是应当的——不过如果你要谢我,只需做一件事就成!”
我心想魔教中人的想法就是不同,道:“阁下请吩咐,如果在下能做的,一定效劳!”
孔雀盯着我道:“对我施展一次摄魂大法,这你能做到吧?”
如雨终发现场中的气氛不对,微微讶异。我知道那眼放金光的事定传到了孔雀耳中,却也无奈。那日我说要瞒着师娘的话也不过是戏言,点了点头,将如雨拉到身后,对孔雀道:“这我能做到,阁下小心了!”言罢运起摄魂大法,往他看去。孔雀见到我眼中的金芒,神情一呆,急忙闭上双眼。我暗叹一声,收回了功力。良久他睁开眼来,目光中多了些复杂的内涵,恭敬地道:“不知阁下随身可带有玉箫?”我心中矛盾,若承认自己带有玉箫,不知道可不可立即对师傅作出救援,道:“如果我有玉箫,你能不能立即动用教中力量救我师傅?”孔雀深深望我一眼,道:“圣教对黄河以北的地区失去控制已久,在下也无能为力!”
我心中升起愤慨,摇头道:“玉箫我从未有过!”孔雀仔细分辨我的神情,一时说不出话。我又道:“不知在下可否将贱内带走?”孔雀微微讶然道:“你要走?金铃明日就到了!”我笑道:“在下明日再来汇合。”孔雀又看我一眼,点头道:“如此也好,咱们明日再会!”我点点头,对如雨道:“去收拾东西。”
如雨应了一声,回房收拾衣物。我淡淡与孔雀对视,他微一抱拳,笑道:“不打扰了,在下告退!”我微笑道:“阁下慢走!”孔雀走后,如雨走了出来,我揽住她的纤腰腾身而起,和月儿汇合后往客栈奔去。
月儿和如雨打过招呼后道:“爷,师傅怎样了?”
我皱眉道:“师傅和楚铃儿到河北去了……”
如雨道:“相公,这明王有问题吗?他们这几日对我还蛮客气的……”
月儿刚才听到我和孔雀明王的对话,对如雨解释道:“魔教有人要暗算师傅,楚铃儿是来诱师傅出去的——这明王虽然和师娘是一块的,但看来是知道霜雪和明月要对师傅不利,却没有阻止——相公,你认为呢?”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这人显然是魔教的狂热拥护者,认定了师傅是他们一统的阻挠,所以就顺水推舟地让霜雪和明月去对付师傅……”
如雨道:“楚铃儿不是师傅的女儿吗,怎会也要害自己的父亲?”
我又叹了口气,月儿给她解释了一番,如雨变色道:“那师傅可危险了!可惜咱们不知道师傅的行踪……”我心中隐隐觉得这孔雀不是不知道师傅不会插手教务,只是因为他不是同道中人,也许对师娘的威望有影响,所以就要除去他,板着脸道:“这事看明日师娘如何决定……”
一路上三人都没再说话,如雨的确有了很大进步,初时我还托着她,后来发现她的脚步并不慢,不帮助也能跟上我和月儿,便让她自己奔驰。回了客栈,我和月儿洗去易容,坐下喝了几口热茶,心情才好了些。如雨笑道:“贱妾听说华山掌门萧昭业在金陵栽了个大跟头,华山派现在声名狼籍,不知可是相公出的手?”
我摇头道:“不是……”如雨微微讶异,月儿早已娇笑不已,我指着她笑道:“是月儿的手笔!”如雨甚是讶异,抱着月儿道:“好月儿,你快说给我听!”
月儿慢慢将那日挫败萧昭业的事说了一遍,如雨叹道:“月儿,想不到你的功夫已如此之好!”说着站起对我和月儿福了一福,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咱们先揭穿萧昭业的虚伪面目,可比一下杀了他还要难受!”我摆摆手道:“萧昭业未必特别在乎被揭破的事,华山派还想干点大事情,咱们拭目以待。”又盯着她道:“这段时间你的武功进步很大,但离萧昭业还有一段距离,此后还要继续用功!”
如雨点头应是,黯然道:“师傅他老人家这些日子为贱妾花了很多心血,相公,咱们可有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吗?”我叹道:“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好比大海捞针,只有和师娘汇合……”月儿安慰道:“师娘不会不管师傅的……”我叹道:“师娘的确不是那种人,但她周围的人却——希望师傅吉人天象……”月儿默然,如雨对师傅有份特别的依恋,失望的抽泣起来。我将她搂入怀中抚慰,这晚三人就在床上打坐过去。
第二日我们清早就到了宝洛客栈,月儿和如雨在小院中练剑,魔教的人都避了开去,咱们倒也不用应酬。师娘赶到时已是午时,她眉宇间神色甚急,刚抵达就将孔雀和我叫到房里。
孔雀尚未开口,师娘沉着脸道:“阿火,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要对付见羽?”
孔雀怔了一下,也沉下脸道:“不错!”
师娘怒道:“你怎可以这样对见羽,他是你的姐夫!”
孔雀铁青着脸道:“我是为一统大业着想,若不对死在他手里的圣教前辈有所交代,你如何能坐上教主宝座,完成一统大业?”
师娘的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你就只想着教中的事,从来没有半点人情,我可是你姐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