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守夜,这些个蠢才想去喂蚊子就去呗!真真的蠢的够可以的,躲到自家蚊帐里睡觉不好吗?非要去外面风餐露宿。
被换下来的人恨得咬牙切齿,获得胜利自然是得意洋洋,别人他们自然是指使不动,那个有许长河好拿捏。
理由还是那么理直气壮,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不是该理所当然的嘛!只要拿出这个理由,就可以把软蛋村长指使的团团转,半分好处都不用给。
有人铺床叠被,风餐露宿那是不存在的,蚊子更不能有,要许长河给他们点上药草熏蚊子。
那些人说话怪腔怪调,村长村长的叫着许长河,脸上的笑全是戏谑之意,甚至有人提议,让许长河到他家去试哈子,看还行不行?
众人哄堂大笑,还伴随着各种怪叫,有的怂恿许长河去,有个人骂那男人不是个东西,虽然是买来的女人,已经跟了他哪能这般做事。
又有人打趣,说那个人是瞅准了许长河不行,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邀请,他敢邀请咱们不?敢邀请咱们全部都去,各种各样的话层出不穷。
在场的人,就没把许长河当成是平等的,只是一个可以消遣的而以。
不管别人怎样说,许长河都是点头哈腰,说的实在过分了就选择不言不语,玩笑话开不下去,众人到闹了个没趣。
有乐子找的时候,许长河是玩物,大家我打趣玩乐的对象,没得笑了,众人的态度立马反转。
都呵斥他赶紧滚,守夜的地方哪能让他来?有人说这个软蛋是有前科的,要是让他找着机会了,那还得了,一个个的嘴里的滚字就没停过。
知道许长河点头哈腰的远去,那些人又开始笑闹,话题依然是许长河,还带出了许大牛。
说起了许大牛的亲妈,话语淫邪,没半句干净的话,说许长河根本就不行,许大牛是怎么来的?
又说到老狼跟护崽子似的护着许大牛,若不是许大牛这小子是老狼的种,众人又是哈哈哈的笑。
这些都被许大牛看在眼里,那些刺耳的言语,灼烧着他幼小的心灵,看着亲爹没有一点脾气的点头哈腰,怒火快将他焚烧,小小的男孩子却平静的如一个老人。
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他,不再奢望亲爹变强,那个懦弱的人,已经习惯了这样懦弱的活下去,改变不了了。
与其奢望别人变强,来保护自己,不如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只有自己变得更强了,才能保护好自己,最好的保护不是防守而是进攻。
自己一定不要像他了样活着,要变强,只有成为强中强才不会有人欺辱。
漆黑的村道上,火把渐渐熄灭,一大一小两个人背道而驰,他们的表情是同样钢硬,人生走上了不同的两个转折点,到底是流星划过天空的灿烂,还是飞蛾扑火的转瞬。
村子过于平静,又过了好久,这期间许长河一直睁着眼睛,看着老旧的手表,时针指到凌晨二点,他便翻身而起。
动作利落的很,一点都没有平时的萎靡不振。
敲开床底的石板,取出一只木质的匣子,取出一只瓶子塞进怀里,将枕头底下的老式手电筒拿出才大步而去。
伸手不见五指,村子静的可怕,不是因为没有虫鸣鸟叫,而是村子里的狗仿佛集体睡着了般,何况是人。
许长河加快脚步,瘴气之中生长的迷香草,效用最多四个小时,时间很紧迫,他要用这四个小时,和他想要救的人离开这个鬼地方。
很快便到了老狼家,许长河踌躇不前,这是出于本能的惧怕。
冷汗一颗颗的额头沁出来,不可以不能怕,自己不能再软弱再退缩,哪怕是死,也要轰轰烈烈一回。
许长河仿佛又听到了那如黄鹂般的话语。
“长河大哥,人和人是不同的,如果让我如瓦砾般周全的活在臭水沟里,我宁愿意如翡翠明珠般粉身碎骨。”
许长河懦弱的表情逐渐被坚定所替待。
“真真,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院子里很安静,许长河没有去找许大牛去了后院关押人的地窖。
梯子放下来的时候,几人一猫都睡得死死的,可见药性之霸道。
打开手电筒,将里面的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没想到还有两个小女娃,看穿着一点都不像村子里的,他想不通老狼为啥子会拐个小女娃回来。
相比起成年女性,这两个小女娃在鹰嘴崖子是极危险的,百分之百要丢命,谁的命都不能去比谁高贵。
许长河掏出怀里的瓶子,捯出里面的青绿色小药丸先给邓青娃喂了,正常人都先该给成年人喂解药的,成年人能帮得着忙,小娃子能有什么用?
但许长河就这么做了。
跟他预想的一样,小女娃子没有哭闹,不是邓青娃不哭,而是惊恐的反射弧早就过了,这丫要是在邓青娃刚进村子的时候试试看,保证能掀翻屋顶。
被压迫这么些年都想不到办法解救自己,这个许长河的脑子,也是个很让人无语的存在。
“娃儿莫哭,叔叔是来救你的。”
邓青娃点头又摇头,许长河好似知道她的意思似的。
将她怀里的猫夺过来,又喂了一颗药,猫儿很快醒了过来。
“你看叔叔真的是来救你们的,你赶紧把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