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折扇,戴着墨镜,陆宁晃荡在汴京街头。
是的,墨镜,东海百行已经正式开始生产玻璃器皿,当然,平面眼镜便是陆宁自己鼓捣的了,又用墨水涂黑,却是因为想到了影视剧里一些镜头,学一学觉得挺搞笑,不过,走着走着,还是将“墨镜”摘了下来,墨水涂黑的墨镜,根本看不清东南西北。
市城现今繁华无比,南来北往商贩,东西南北特产,甚至西域的宝石、香料等等也终于从陆路西来,进入汴京,葡萄干等西域小吃也有沿街散卖的,真假就难说了,毕竟从西域来,中间数个割据势力,住!休得喧哗!文总院在此!”
“文总院?什么文总院?”泼皮们都嘻嘻哈哈的。
文三立时有些吃瘪,确实,家主官衔,一般人根本没听说过,比如家主如果在六部、大理寺、京兆府等等地方任职,喊出来,那气势就不同,“刑部文郎中在此!”实则郎中才五品官,但这些泼皮,听到后哪里还敢叫嚣?
为首的花腿大汉,对文三嘿嘿一笑:“原来是官家,失礼失礼,是牢头么?牢院主官?领着官奴们,来采买?要不要我们搭把手?搬搬扛扛,兄弟们都有把子力气!”
陆宁微微蹙眉,“叫他们滚!”
文三胸膛立时挺直了,喝道:“都滚开,听到没?不然全抓你们去坐牢!”
“哎呦,好大的官威!”花腿大汉虽然看起轻佻不在意,但看陆宁架势,就算这家伙只是牢头之类的,看来也不是好相与,做手势:“走了走了!”又对花三娘笑道:“三娘,你当年令人鞭打我的时候,可想过今天,你打过我多少鞭,我就还在你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