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起身在房中踱步,轻声道:“假如我是柳福华,怀上了孩子,首先是自己出现妊娠症状,然后要找郎中确诊,再然后才开始施毒计,有一点说不通,按理说,他当时不必杀我父亲,只要杀了我和阿兄,她的孩子就能顺理成章继承我杜家的所有家业,但是她却选择杀了我父亲,这是为何……”
曹小金猜测道:“许是你父亲生病之后跟她说过,让她离开杜家……”
“不是没有可能。”杜荷顺着曹小金的这个思路想,豁然开朗,“对哦,我总是认为是她下毒害死了我父亲,或许是我父亲自己生的病,然后父亲感觉身体不行,想要让她离开杜府,她不肯,房谋杜断,我父亲最擅做决断,决定了事情,不轻易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少年打量了一下来人,问:“可有拜帖?”
曹小金从怀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拜帖,递了上去。
少年说了句:“稍候。”说罢关上了门。
他们在门外又等了片刻,门再次打开,这次是完全打开,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少年,少年打开门后,道:“只能进两人,其他人在外面等候。”
杜荷转头对王大年和部曲们说道:“你们在外面等我。”
说罢给了曹小金一个眼神,抬脚跨过门槛,进入大门。
“嘭”地一声,大门再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