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刘思洲你好歹也算个出家人,虽说咱们道门不像那帮秃驴一样,假惺惺的玩什么戒色,但你也不能去那种污秽的地方吧?”
“嘿嘿,你还小,不懂……” 张思勇翻了个白眼,说道:“不如去喝酒吧,你请……” “你就知道喝酒,早晚喝死你!”
张思勇笑了一声,没有搭话,心里却然想起了与周博一起街边撸串的情景。
过了一会,周博的脸又忽然换成了宁远,他微微皱眉,随即又独自笑了起来。
不知怎么,尽管宁远从未对他有过任何好态度,但是他对宁远,却始终恨不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损友之间互相为难,却又不得不给对方帮忙一样。
哪怕对方像是勒索一般,开口就是两百亿,他的心里也从未有过一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