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之后,关于久齐纸业股份的事,众人也不再提了,席间变得热闹起来,最终散了,却也是宾客尽欢。
“兆继,你觉得这齐氏兄弟,会答应转让手里的股权吗?”
众人散去之后,高姿醉眼迷蒙的眼神慢慢变得清醒起来:“齐誉民这个人,咱们倒是能忽悠一二,可他那个二弟,难……对付啊!”
“高总觉得呢?他们会转让手里的股权吗?”楚兆继笑着反问。
高姿笑了笑,说道:“想听实话?”
楚兆继点了点头:“自然想听实话,安慰的话,对这时候的我来说,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那我觉得你没有任何机会。”高姿慵懒地靠在饭店休息间的椅子上,抿了一口清茶,“说实话,我劝你啊,还是放弃在‘久齐纸业’上,与姓苏的小子争锋。”
“连高总也觉得我没资格与他争锋,不是他的对手?”
楚兆继脸上尽管保持着微笑,但心里却是一阵刺痛,非常不甘。
“我不是这个意思……”
高姿轻笑了一声,风情万种:“我只是觉得你本末倒置了,姓苏的老早就在‘久齐纸业’上布局了,也许暗中已经取得了这家公司的控制权,就等着你截断新丰机械、困在天星线缆之后,能够好整以暇地跟长陵药业谈条件。”
“你这时候再想入局与他竞争,在‘久齐纸业’这个标的上,与他短兵厮杀。”
“明显处处劣势,毫无机会嘛。”
“那高总觉得,应当如何?”楚兆继终于听出了高姿话里的意思,虚心请教。
高姿放下手里的茶杯,翘着腿,轻点着脚,沉吟了片刻,说道:“如果我是你,就将目光再放回‘天星线缆’身上,解决掉朱以成这个麻烦,再度促成长陵药业并购天星线缆的这个计划,从本质上来说……对比久齐纸业,长陵药业更愿意借壳‘天星线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