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被人两洞齐挖,羞耻得满脸通红的滕原还是不想任乐停手,平伏过后,心痒难受的滕原抓着任乐的大手继续往自己的骚屄里挖弄着,欲火没有停息,而是不断炽热高升,已经不能自制,而是希望通过发泄来消除自身的欲念。
只是任乐没有用手继续的意思,而是托起张开滕原的大腿,尽量外露对方yīn_bù之余,直接把头埋在腿间,伸出舌头开始津津有味地舔食起来。
「呀!疼!死鬼,痛死了!别再咬了,你咬得人家的红豆痛死了。真是气死人了,挖又挖得不舒服,咬又咬得疼死了,快停口……」原来这时候的秋山已没有用手挖弄,而是改用口来舔咬。谁知咬得片仓呀呀叫疼,双手不断用力地推开男方。
反而内格的滕原被任乐用口舔得没有疼痛的不适,骚屄难受,心痒更加难受了,想不到任乐手艺了得,口技更为了得,感觉一条灵蛇伸进了自己的ròu_dòng,仿佛化为千条小蛇缠绕钻进了自己的内屄,搔痒无比之余又舒畅性荡,一股又一股的浪涛汹涌而来,溅湿了任乐整个的嘴脸。
最后,滕原把整个阴屄磨在任乐的脸上不停地擦磨,硕大的胸脯起伏不定,沉重混乱的呼吸加快了喘息,这是高潮泄阴的征兆。久经「性」战的任乐怎能不知,但他并没有打算让滕原就此性欲高潮,指头停止了chōu_chā,放下滕原的大腿,端正身子。
风急浪口,到了排洪泄欲的紧要关头,竟然被人关了水闸口,停了淫动,恨痒难当的滕原带着哀怨痴迷的眼神望了任乐一眼。眼意带着几分怨恨,是在责怪对方为何停了动作,弄得她半上不下的心痒缠绕。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任乐是有意停了动作。这时听见外面的片仓发着呼啸舒爽地叫喊:「呀……嗯……用力……嗯……爽死了……秋山,再快点呀,骚屄都被你干翻天了……」秋山已扶正片仓的身躯,性急手快地从衣袋中拿出套套,装备之后便握着涨硬的肉屌,对着黑毛耸耸的骚屄便一撸直入。
原来任乐有意与外面的秋山作比较:动作,部位,技法都要与对方作差别比较。开始是指挖骚屄,继而舌舔屄洞,最后当然是屌插淫屄。
看着任乐掏出发硬坚挺的肉屌,滕原顿时眼前一亮,惊喜闪烁。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任乐的巨屌展露于面前,刚才只是看着它顶着裤裆不怎么隆起,现在完全外露发硬变粗,竟是可以如此粗长「壮」大,这才明白水菜早苗看上这个男优的「硬件」还是颇有价值!
未等任乐准备好,滕原已经急不可耐地跨上他的大腿,一手撸了几下邦硬而温热的肉屌,便对着自己粘满湿液的屄口尽量挤进捅入。
「呀!」滕原第二次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这才发现任乐的肉屌实在粗壮,那硕大的guī_tóu挤进屄口之时竟感到一阵的撕痛,而那痛楚却又令她搔痒之苦之得舒解,一痒一痛互生互辅,直使滕原翻江入海欲拒还迎。最后忍不住一捅而入,让空虚酥痒的屄洞得到充实饱满,完全体贴入妙。
「嗯……秋山,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好像有人在叫!」
「嗯!呀?什么?我没有听到呀,这里只有我和你在叫,是不是你听错我的声音呢?呀……嗯……别管其他的,我快来了,你让我再插会儿……」
滕原第二次的「呀」声可能过于激动,竟然让外面的片仓小姐有所察觉。只是秋山过于集中chōu_chā片仓的下体,根本没有理会其他的声音。
「什么?啊……秋山,我还没来呢?嗯……你别出火呀!让我再享受……享受呀……再用力……再深点儿……别停呀……」
「不行呀!我要来了……呀……嗯……你别乱动……我要射了……呀……」
「不行……我还没来呢……不要……呃……」
片仓说着不要,可秋山紧紧地往前一顶,肉屌完完全全顶进片仓的屄洞,除着一声「嗯呀」,秋山的jīng_yè全注射出,最后无力地趴在片仓的身上喘着大气。
「o#¥,每次都是这样,人家才刚被撩起性火,你就多插一会儿不行吗啊?干不了几下就射了,真没出息!」看秋山如此不济,片仓立时黑着脸发着脾气唠叨不停,直接埋怨对方的「性」能差劲,欲求不满。
秋山也自知「性」能不足,一边急急穿上衣服,一边找着借口陪笑讨好而说道:「一会儿还要找渡边课长开会,所以今天快了点儿,晚上约你再战,保证给你吃足喂饱。」
「吖!你还说晚上找人家,每次射过之后都要休息两天,你到底是不是肾亏呀……」说翻脸就翻脸,欲大火大的片仓竟然直怨秋山的不是,一脸母老虎的恶相说得秋山频频点头不敢驳斥。
二人就这样闹闹吵吵,分别穿好衣服后偷偷往门外察看无人,便一前一后地相继离开女厕。
此时此刻女厕内格的二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特别是滕原惠美简直如释重负。她终于可以全力抽动骚屄,让任乐的肉屌在自己的屄洞畅快淋漓地自由抽送,并且可以欢愉自在地哼哈淫哼:「啊……嗯……呀……别乱动呀!我的屄洞好胀,啊……好充实,嗯……感觉好爽呀!」
知道外头无人,任乐也可以大手大脚肆意地淫猥眼前这位企社名女。急忙解开她的衣钮,扯下那蕾丝性感的乳罩,让那傲视挺拔的「车头灯」即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