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朝那女人说道。
「是……」
女人继续吐着舌头,献媚的笑着,旋即转过身子,朝着依然保持着低垂螓首,
盈盈一拜的姿势的魏氏说道:「骚屄本名柳甄儿,本为和郡柳氏之女,鹿郡督长
冯子初之娘子,现为主子帐下母吼,专司服侍大帅之战吼,为战吼所骑之用。」
说话间,那女子居然还面带微笑,不知羞耻的笑着。而魏氏望着此女,看着
她那雪白的面容,眉眼之间,竟似真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不是,是真
的,这女子居然真是鹿郡督长冯子初之妻,和自己一样,同是出自和郡名门,自
己在家中的尾宴之上,还曾叫过她姐姐的柳甄儿!
「甄儿姐姐?」
一瞬,魏氏一声娇呼——魏昭儿恍恍惚惚的记得,那年尾宴之上,甄儿姐姐
穿着一袭锦绣华裙,梳着当时最为流行的双环忘仙髻,纤纤玉指,手捻长襟,浅
浅而笑,不露半齿,盈盈之姿,轻柔之步,言谈举止,皆是一派大家闺秀,名媛
之姿,在自己一众姐妹中,就如一位公主一般,被人众星拱月的围着,护着,直
让自己妒嫉了好一阵子——记得在那次之后,自己就曾听闻,甄儿姐姐嫁去了鹿
郡,成了鹿郡督长之妻,一郡之母,还羡慕了好久。后来,听闻刘柱兵围鹿郡,
鹿郡督长为了求和,竟将自己的娘子送予刘柱,似有谣传种种,但不管怎样,自
己都不曾相信,像甄儿姐姐这般出身的女子,居然会在刘柱军中,变成这般模样。
惊恐中,魏氏望着柳甄儿,看着头上还梳着双环忘仙髻的高高发髻,眉心处
和自己一样点着三瓣红红花钿,但身上却已一丝不挂,还不知廉耻的笑着看着自
己的柳氏,魏氏那裹在锦裙中的身子,都在惊恐中微微颤抖起来。
而那女人听着魏氏的叫声,本来媚笑的脸上,也是猛地一滞——不过随即就
又恢复过来——只是在那一瞬之后,柳氏望着太守夫人的眼神中,竟似也多了一
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意味的感觉。
恍惚中,魏氏往着柳氏那饱满裸露的sū_xiōng,她那两团大的吓人的雪白yù_rǔ,
还有那两粒和雪白胸乳比起来,却是又黑又长,都快有半截手指长短,软踏踏的
垂下来的大黑奶头,还有那女人大张开的双腿间,那两团同样松垮垂下的大黑花
瓣,简直就像是被不知多少男人进过一样,都合拢不上的红腻小洞。
恍惚间,魏氏甚至还看到,柳氏那白白没有一根牧草的丰盈阜处,居然还有
一圈七扭八歪,写着母狗骚屄柳氏几字的粉色图印。她那粒小小的肉芽,都挺立
在花缝顶端,又红又肿的,都有常人指尖大小,就那么立在那里!
「汝尚想回否?」那大胡子元帅双脚搭在肉凳上,继续朝她问道。
柳氏没有回魏氏的话,旦听元帅问她,立即又扭过身子,献媚的说道:「骚
屄生而yín_jiàn,最喜大吼之巨物,想骚屄原配,哪有主子之战吼要美?」
柳氏望着魏氏,那白皙的俏脸上,须臾之间,似乎又闪过一抹尴尬羞耻的神
情,不过还是一闪即逝,随即就又恢复过来。说话间,不知是为了讨好刘柱,还
是羞辱魏氏,柳氏还特意晃了晃自己肥肥的美臀,就像真的母狗一样,摇了摇尾
巴——不错,直到此时,魏氏才注意到柳氏的身子后面,居然插着一条好像吼尾
一样黑乎乎的东西。
说话间,那柳氏似乎还怕刘柱不信,故意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元帅和众人看
着自己不知被多少条战吼操过的下身洞洞里,那一抹淫靡蜜液的湿润——就在她
这么扭动的时候,居然还真有几滴黏黏的蜜液,顺着她那两片软软耷拉下来的大
黑花唇,滴了下来。
一瞬,魏氏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似都要倒下,而刘柱则是一阵大笑后,旋
又转过头来,看着一直僵在那里,都不敢抬首望向自己的太守夫人,「甚好,甚
好,骚屄,此女既为本帅新得之母吼,与汝同为姐妹,汝可开心乎?」
「吼吼,母吼柳骚屄谢过主子,妹妹,快快褪去衣衫,主子之母吼,何有穿
衣之理?」那女人继续摇着屁股,朝刘柱献媚的说道,又对魏氏骚媚的笑着。
「不……不……」魏氏慌张的抬起头来,眼前的景物竟似都有些看不真切,
不断的绕着,绕着……她轻摇螓首,不断断断不清的念道:「不……不……」
「妹妹,速速将衣衫褪去乎,此等堕物,哪有赤着身子适舒乎?」女人继续
光着屁股的媚笑着,似是得到刘柱同意,重新弯下腰去,用双手、双脚撑着自己
的身子,好像吼一般的趴在地上,仰着粉颈,说话间,胸前一对大大的奶子,两
粒黑黑长长的rǔ_tóu,都是一阵摇曳。
「不……不……」
魏氏继续摇着螓首,咬着嘴唇,不论如何,身为和郡名门,太守之妻,早已
是几个孩子的母亲的她,都不可能这么不知廉耻的脱去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
恍惚间,那刘柱笑着看着自己的样子,子生惊恐上前,「大帅……」,自己已经
完全听不清子生在说什么,而那女人,居然还爬到自己脚边,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