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尖叫的吼道,就好像要把拿不到工钱的愤怒全发泄到这个卑贱的穷鬼身上一样!
「是,骚屄错了,求大人让骚屄的吼丈夫们狠狠惩罚骚屄吧,让骚屄好好记
住。」吃了一记鞭子的柳氏疼的咬着银牙,眼角处直掉泪滴,却依旧摇着自己已
经有了两道红红捋醇的大屁股,还有那白白的大奶子,黑黑的大奶头,讨好着那
些在她还是柳甄儿的时候,莫说是说话,就是远远望她一眼,都可算作不敬,要
被处死的地精说道——不过自始至终,那位四仰八叉的坐在那里的元帅大人都没
说一语,只是那么仰着下巴上的看着,而随着那条恶吼的动作……
「啊啊……」
地上,魏氏顾不得喉咙还被恶吼叼住,忽然一阵猛烈挣动,下身处,那刚刚
才插进魏氏身子里的吼鞭,居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只是guī_tóu部分进去后,
就停在了那里。
哼哼……柳氏心中冷笑,当然了,她太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这吼兽的下面,
除了guī_tóu部分之外,其余部分根本就是一根粗硬的骨头——对母吼来说,这骨头
不仅没有坏处,反而便于公吼和母吼的交配,可以保证公吼随时都能插进母吼的
身体(只要母吼发情的话)。但对女人来说,这硬硬的骨头,却刚好会被女人身
下的那两片骨头卡住。
嘻嘻,好妹妹啊,你知道当日我是怎么在他们面前,自己把那根骨头插进去,
还放浪的叫着的吗?
柳氏在心里怨恨的想着,不自觉间,又再次回想起自己那晚被灌了春药后,
第一次骑坐在吼腹上的一幕一幕,自己在他们的逼迫下,不仅要动着身子,还要
向后仰着娇躯,让他们看到自己是怎么用自己的xiǎo_xué,去套弄那根吼根,还要不
停的摇着shuāng_rǔ,大声的叫着——那明明羞愤欲死,但在那疼痛中,却又受不住的,
自己xiǎo_xué里的蜜肉都自己动起的,夹裹着那根大骨头的感觉……甚至,不知是不
是因为这些年来被喂了太多春药,还是早就习惯了这些恶吼的大jī_bā,思念间,
柳氏那都合拢不上的双腿间的大红ròu_dòng里面,都又浸出一抹黏腻的蜜液,顺着她
那两片肥厚黑黑的花唇,缓缓的,滴了下来。
「哇哇……哇哇……」
而魏氏则是继续仰着螓首,沾满了恶吼口水的粉颈上,都痛苦的浸出大片大
片黏滑稥汗,惨叫着,忍受着自己身子下面就好像撕裂一般,被吼鞭用力插进的
折磨——粗黑完全就是皮包骨头的吼骨,挤压着魏氏胯下那抹粉粉嫩嫩的红肉,
直把那抹红红花瓣的小嘴,都挤成了一层薄薄的肉环,箍紧在那根骨头上面。直
让魏氏那白皙颀长的粉颈上,都能看到喉结的不断弓起,都好像是要把魏氏的身
子,不,不是好像,而是魏氏的身子下面真的都流出血来,然后,突然的,一直
僵在那里的吼骨,猛地往里一突,那条恶吼的后腿猛地一蹬!
「哇哇!哇哇!!!」
一瞬,魏氏痛苦的睁开双眸,凄厉的惨叫着,一根根白皙的玉指,都用力扣
进小手心里——突然插进的恶吼,猛地动起自己的腹腰,长长粗粗的吼鞭,就像
把连弩一样,在刚刚插进魏氏柔滑软嫩的红嫩mì_xué里后,都不给魏氏一丝喘息的
机会,就立即反复突刺起来!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呜……哇哇……」
粗粗的吼骨,在肉做的花穴中疯狂进出,撕裂,撑裹着魏氏身子下面软软的
红肉,直把那每一丝花穴里的蜜肉,都撑得开开的,紧紧裹在那根吼鞭之上。
「夫君……夫君……速来救吾……呜呜……速来救吾!!!」
一下一下,黑黑瘪下的吼腹,不断拍打撞在魏氏都浸着血滴,染满鲜红的下
身,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能看到魏氏被吼叼着拉开的mì_xué四周的嫩肉,都向上
鼓起一圈,每次拔出的时候,那鲜嫩的红肉,都包裹在吼鞭上面……不,因为生
理的缘故,吼鞭每次拔出的都不多,但就是这样,反而让魏氏花穴口处的蜜肉都
被带动着,反复挤在一起,在花穴口处紧紧的堆挤着,夹着,反而让魏氏更加痛
苦的惨叫起来!
「哇哇……哇哇……子平,子平,汝在何地?汝在何地乎!!!」
魏氏凄厉的叫着,一双被恶吼叼着的白花花的大腿,都用力蹬动起来,一根
根长长的足趾,都向着小脚心处捻动着,颤抖着。
「哇哇……呜呜……不……痛……痛……痛……」
恍惚中,那种整个身子都被撕裂开的巨痛,都让魏氏想到了死,突然,她想
起来了,自己贴身藏着的那柄匕首!
匕首,匕首在哪里呢?
因为疼痛,魏氏的双眸都无法聚焦的,在四周不断的寻着,寻着,在一堆堆
撕裂的布帛间,模模糊糊的,看到一点闪闪亮亮的东西。她伸着手指,想要去抓,
但是,那白白的手腕,却被吼叼着,根本伸不过去,自己双腿间的洞里,那血肉
都被撕裂,流出血来的疼痛,黑黑的吼鞭,就像不知疲累一般,在自己肉做的花
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