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牵浪没有想明白，也不再想了，但是这个疑问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不过有一个问题柳牵浪想通了，那就是鬼形神功的问题。虽然自己和宋震修炼成了鬼形神功，表面看来自己和那些鬼族一样的狰狞而恐怖，自认为自己的样貌就是恶鬼了。其实完全不是。
首先自己的样子其实根本就没变，只是在鬼形神功之下，改变了自己的视觉。因为鬼形神功的法力属于五维时空，而自己和宋震的魂力尽管强大，但是仍旧是思维时空的魂魄。这样一来，鬼形神功之下，眼睛看到的五维时空画面传输给四维时空的魂力。最后得出的影像便是丑陋无比的。
这种现象就像有五个一样的你，然后把五个你都摞在一起，但并非重合，然后别人看到的你，无论单独的一个你有多漂亮或帅气，放在一起还会好看吗？显然不好看，绝对是一个大怪物。
而现在的自己和宋震，以及所有五个人间的人看到的幽冥地狱的鬼族都是这个样子。换句话说，直到目前除了香云子在莫名的空间一瞬惊鸿一瞥，看到鬼族之人，就是他说的鬼美女的原貌外。还没有任何人知道到底鬼是张什么样的。
若想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拥有鬼魂，用鬼的精神意识去感受鬼的样子，否则看到的鬼族任何一个鬼魅都不是他们的原貌。都是五个他们本来自己堆在一起的结果。比如你看到的鬼眼，也许是五只鬼眼各种错位合成的。
其次，所谓的鬼形神功只是五个人间的一些魂魄修炼，自欺欺人的东西，真正的鬼体内根本就没有这种法力，自己在屠戮收魂厉幽冥府那些小鬼儿时，特意探析过。
再有，柳牵浪发现，自己和宋震化成了所谓的鬼形，按理说，恶鬼见到自己后，应该起码有暂时的糊涂才是。
然而冥皇太子独幽，左疆元帅统亿年和右疆元帅屠云户一眼就看出自己是蛮荒异鬼。这说明，自己和宋震这种所谓的鬼根本和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也或者说在他们眼中，自己和宋震根本就是原来的样子而已。
要想证明自己对鬼形神功的猜测并不难，柳牵浪回头儿宋震，看到他睡着了，黑白二眉一扭一扭的，自信的一笑，飞向了骨潮海的海边。
然后选了一个海滩上的鬼岩石，盘膝坐在了上面，随意一招手，海滩上一段兽类的肋骨便到了他的手中。
接着在体外布上了数道光罡，并排除光罡内任何幽冥气息，确保里面的时空绝对是四维的存在，然后以人间人的视觉看向肋骨，肋骨丝毫没什么异常，就是简单三维存在。
随即柳牵浪催动鬼形神功法力，这时候看到的肋骨，能够同时感受到它六个面的样子，但是肋骨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柳牵浪微微点头，看到的一切正如自己猜测的，下一刻，他去掉了光罡，同时也解散了鬼形神功的法力。这时看到的肋骨，上面出现了幽冥地特有的诸般诡异气息和幽冥之光，不过肋骨除了变得有些邪异外，形状仍未变。
最后，柳牵浪催动了鬼形神功，这时候他看到的肋骨突然变成了五段肋骨摞在一起，彼此胡乱交叉在一起的样子，很难看。
而此刻，柳牵浪只是催动鬼形神功的法力，意念并未改变自己的身体，但是视觉中，自己仍旧还是变成了极其难看的模样。
所以，最终结论，柳牵浪丝毫不再怀疑自己的猜测，所谓幽冥神功只是在改变自己以及和自己一样的一些人间之人的视觉而已，根本就没变成什么鬼。
至于，自己恢复人间四位时空感觉后，看到的鬼族之人仍旧是狰狞邪恶的存在，一定是他们运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让所有人间人拥有了五维视觉。
柳牵浪想通这些，还需要最后一点证明，那就心里更有底了。不过此刻不行，那要等到次日天明，见到那些鬼士兵才可以。
抬头看了一眼绿莹莹的幽冥地狱的夜空，三弯交叠的鬼月已经离遥远的幽冥大地之上的山脊不远了，根据《破宙》中记录的幽冥时间概念，再有人间的三个时辰左右就该亮天了。
柳牵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到海滩上无数星星闪的圆球，觉得蛮好看的。顺手一招，抓了两个，也没细看，然后就飞回了宋震弄的巨牛“别墅，”也躺下了，仰头看了一会儿没有星斗的幽冥地狱的天宇，很快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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