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牵浪和身边好友不过都是深山的修士,和夺罗风元帅多年前相逢,成为知己好友。最近到处游历,不想再次偶然相遇。故友相逢,于是我和好友燎焰便在夺罗风元帅军中打算逗留几日,一诉彼此想念之情。
在我展示自己的录天法宝之时,元帅突然大呼纳兰国相冤枉!于是就发生了后面施救纳兰国相和其家人的事。现在在下就再次施展我的录天法宝一遍,看过之后,一切大皇就清楚了!”
柳牵浪微微一笑,然后自怀中掏出一块拳头大小的洁白璀璨的玉石,抛向了百余丈高的空中,稳稳漂浮着,方便大皇登基大典在场的数百万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皇请看,这就是在下的录天法宝,称作魔音影石。此石可以录下所经历空间的一切发生过的事,包括当时在场的人说的话。当年纳兰国相带领人众治理沱河之时,恰巧在下正在那个区域修炼录天功法,所以录下了许多关于纳兰国相的事。所录之事很多,大皇请看这些就可以了。”
柳牵浪说的这些话,当然是编造了的,然后中食二指朝百丈高的魔音影石一指,顿时洁白的魔音影石射出一团巨大的白色雾气,然后雾气中竟然出现了当年纳兰朗明治理的沱河场面。
只见狂浪滔天的河岸,歪歪斜斜分布着许多夜宿工匠的简易帐篷,月色下,不计其数的帐篷都是昏暗的色彩,显然劳累了一天的工人都睡下了。但是有一个同样歪斜的帐篷却一直亮着烛光。
帐篷内,一个面色疲倦的官员模样的人虽然在深夜,但是仍未休息,而是秉烛一直在研究着简易木案上的一大张修筑堤坝的图纸呢。这个人正是纳兰朗明,他看得极其仔细,足足看了多个时辰,直到近乎鸡鸣时分,方才放下手中的蜡烛,走到床榻边,合衣躺下,想睡一会儿。估计是太累了,不到片刻功夫,他就睡着了。
然而,就在这时,帐篷内突然跳进一个身穿火红服饰的女子,看了一眼修筑堤坝的图纸,冷哼一声,然后瞪视着床上的纳兰朗明,恶狠狠地说道:“纳兰朗明啊,纳兰朗明!咯咯,很快你就死定了,因为你是叛国投递的罪人。
起来吧,还不书写你叛国投递的书信?写给谁呢?嗯,就写给海潮国吧!海潮国边关守护大帅是夺罗风,等你被收拾了以后,再治他一个守护边关不利之罪,也方便多了。”
这位火红服饰的女子其实就是寄生在公公真人体内的红蔷,不过大皇龙景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柳牵浪和火焰毒巫燎焰,是没有人认识的。
她话音一落,立刻朝床榻上的纳兰朗明吹了一口红气。说也神奇,纳兰朗明立刻翻身而起,眼睛也没睁开,走到案前,刷刷就写了一封书信,封号后,还把书信放到了床边的一个木箱里,接着没事一样,往床上一仰,接着睡觉了。
这样的事,以后几乎每个夜晚都在发生。直到有一天,朝中来了一队人马,在纳兰朗明的帐篷里打开了这个木箱,然后纳兰朗明不知所措的被带走了。最后大皇龙景看到的一幕是这个穿着火红服饰的女子,站在纳兰朗明帐篷内疯狂大小的情景。
“大皇!这便是夺罗风元帅所说的证据。很明显纳兰国相是被那位女子所操控才写下的那些所谓的叛国投敌的书信。而且那些书信也未曾有一封被送往海潮国。”
柳牵浪说完这些,剩下的话就不便再说什么了,然后施礼后退一步。
“嗯!原来是有妖人作祟,这个女子真是可恨,不知仙人可知道这位女子是何人?现在在何方?”
大皇龙景追问,不过柳牵浪不便说出,只说不知。
“国师你也看到了,纳兰国相果然是被陷害的。其实本皇一直都不信,纳兰世家代代忠良,纳兰国相更是兢兢业业,如此爱国之人,呕心沥血在所不惜,他怎么会叛国投敌呢!舅父大人,纳兰国相现在在何处,立刻召其回宫,官复原职,辅佐朕治理大清柳国朝政!”
大皇龙景龙心大悦,今日喜登大寳,又护住一位贤相,直接就宣布道。公公真人浑身颤抖,实在想不通,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古怪的石头呢!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也只好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大皇圣明!纳兰国相就在家中,老臣一再邀他前来,可是他就是不肯,一再说戴罪之身,不想带给大皇登基大典任何污秽!”
夺罗风闻听大皇龙景的话,脸上顿生喜色,说道。同时也为眼前的大皇龙景可惜。其实此人心胸宽广,仁爱慧明,如果不是身体不佳,绝对是大清柳国的福分。只是可惜......
“哈哈!这是哪里话,纳兰国相多年治理猖獗大河,造福无限苍生,本皇足不出户,都感到他功伟天下的恩泽了。纳兰国相满身祥瑞,哪有分毫晦气可言。来人,本皇这就去国相府,亲迎他还朝。就老舅父大人护驾如何?”
大皇龙景登上大清柳国国君之位,其实心里知道,对于自己这样的身体也许就是几天的事。但是他依旧很高兴,趁此能为自己成长的国土做点什么,即便死去,也算不枉度一生了。
接下来,大皇龙景宣布了几道圣旨,都是大利天下恩泽之举。
“大皇龙景!仁爱天下!大清柳国万代永昌!”大皇龙景一阵长咳,由左右近臣扶着,进了龙轿,不久后由许多轿人抬着,万余大臣散去,只有夺罗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