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母亲那个雷厉风行的手段,不活吞了南小五我跟你姓!你母亲身居高位把持朝政陷害忠良,咱们找不到天枢的令牌,就算有你爹帮忙,也还是是斗不过她。所以你这段时间还是收敛点,莫要亲近南小五,别害了她。我认为,咱们暂时韬光养晦才是上策。”
余味显然也知道那位娘娘的厉害。
她面色苍白地打了个哆嗦,几乎从未如此失态过。
她轻声道:“主子,奴婢,奴婢这就去告诉老夫人,您已经收敛了对五姑娘的心思,请她放您出祠堂!如此,在沈小郎君面前也能遮掩一二!”
说完,战战兢兢地走了。
萧弈仍旧漠然地抄写经书。
十八岁的青年,侧颜冷峻肃杀,狭眸宛如浸润了漆黑墨意。
一手行楷清峻高深,只是笔尖风骨,却悄然带出几分遒劲和阴狠,宛如凶兽被迫收敛利爪和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