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没事儿找事儿,大家都没放在心上,梁梦舸在电话里让大井子过来,一起赶紧商量商量,那边儿就动工了,大井子飞快赶到,他媳妇儿也来了,加入讨论,茹佳和珊子,顾勒十分交好,一到这儿就相谈甚欢,最后,大家定了一下,不如把店里的游客都带过去,看看大家有什么好建议,也把材料都弄过去,看看靠单独团体的力量,自己盖度假的小茅草房,到底可不可行,而且,到底会不会引起大家的兴趣,杜欲晓拍大腿,“那我整点儿枪去呗,就那个打完冒烟儿那个玩意儿,到身上一个红点儿的,万一用的上呢,不花钱,算我做的贡献。”
梁梦舸看大井子,大井子到哪儿都先打量树,他抽着烟,“中,整呗,不花钱的玩意儿我最喜欢。”
叶鼎尧点头,“仿真的茅草瓦,龙骨儿和仿真树皮也都联系好了,可以计算一下成本,我们先行运行一下很好,因为毕竟没有经验。”
梁梦舸环视了大家一眼,“我们也再走一遍,看看还需要再添什么固定的东西。”
顾勒笑着说,“我听小尧说了,那里有鬼怪的传闻,不如就将计就计喽,格格也有这个意思嘛,不是?干脆,我们就弄一个像鬼怪城堡似的东西得了。”
叶鼎尧沉吟了一下,“也许成本会很高,这个地方季节x_i,ng太强,会闲置很长时间,不过,可以再考虑。”
珊子也提出了意见,大家最终决定还是跟旅馆的游客商量一下,这个时间基本上游客都四处游玩儿去了,梁梦舸给大客司机打了电话,跟他说明了情况,大客司机是好兄弟,明白了来龙去脉,说保证没问题。
男人们安排事情的时候,暖暖一点儿都不吵,跟着服务员玩儿,大家都喜欢她喜欢的什么似的,梁梦舸嘱咐过她们不给暖暖乱吃零食,她们就给她买小发卡,买小玩意儿逗她玩儿。
珊子和顾勒都非常享受这种轻松,明快,充满了男x_i,ng的关怀,又充满了闲散的生活,还有就是一种真实的可以感受的友谊,真诚的来自男人的友谊还有来自女人之间的不夹杂猜忌的关爱。
珊子和顾勒在门外的石板路上走,两个人迈着舞蹈一般的步子,裙裾飘扬,花都落下来了,飘扬飞起,乱入鬓发,两个美丽清新的女子,尤其是笑靥如花,那种神采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看几眼,顾勒心里怀揣着无限的对爱的期许,格外的美丽,她看着遍红褪尽,曼树华光,心情格外的好,珊子和格格聊过天之后,觉得自己应该有个更美好的未来,也喜上眉梢。
叶鼎尧和梁梦舸谈完了正事儿,出来推水,这间旅馆没有什么级别和职责的详细划分,作为老板,这两个人一样干伙计的活儿,他们推着八个大桶去推海水,用来煮海鲜,经过顾勒和珊子,珊子特别的把顾勒推了一把,顾勒差点跌倒叶鼎尧的身上,立刻喊,“要死啦,越来越坏了。”
梁梦舸看看叶鼎尧,“躲开吧,别这么不开眼。”然后又喊珊子,“过来推车!”
珊子欢天喜地的过来和梁梦舸打水去了,叶鼎尧和顾勒相互看了看,叶鼎尧耸了耸肩,“想到什么?”
“你呢?”
两个人笑了起来,顾勒觉得在叶鼎尧跟前,总是有种飞翔的感觉,觉得自己无限的美丽又对自己无限的不满,但是,心里却装满了女子的娇嗔,她眼角眉梢都是笑容,摆动着裙角,迈着轻柔的步子,享受着风的吹拂,曼声吟哦,“不厌晴林下,微风度葛巾,宁唯北窗月,自为上皇人,丛筱轻新暑,孤花占晚春,寄言庄叟蝶,与尔共天真。”说罢看着叶鼎尧,这样坦白而美丽的姑娘,让叶鼎尧赏心悦目,但是,反面就是自私无情,听她把‘自天真’改成了‘共天真’,叶鼎尧微笑着应答,“作为蝴蝶,自天真比共天真要好,自天真得天独厚,共天真暗自神伤。”
“小尧为什么这么说呢?你说蝴蝶的生命力太短吗?可是,共舞一场,却是一辈子的记忆呀?”
叶鼎尧不是辩驳的口气,“勒勒,你还是个小孩子,保持你的天真,并且不要使它受到伤害。”
“哦?我们不是同龄吗?为什么说我是小孩子?”
“我从十几岁开始就已经长大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是我自己就已经长大了。”
“小尧在十几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人?并且从那时候开始就要守护她或者为她保留你的天真?”